們的將士冷笑著嘲諷道:“誰救誰還不一定呢,我們接到密信呂駙馬和二公主近期有異動,今早又收到情報說有人假傳聖旨想誘大皇子甕中捉鱉,特此前來護駕。沒想到竟有人往自己兄弟身上潑髒水。”
華沁一噎,掃視了一圈,發現人群中竟不見沈子墨。
呂建冰道:“敢問閣下是哪軍的?”
那將士倨傲地回到:“我原是驃騎軍驍騎尉。”
原來是李浩留下來的軍隊,華沁道:“你們難道不是三弟派來的,李將軍死後,他一手建立的驃騎軍就留在渠城由三弟接管,莫把旁人都當傻子。”
“公主的意思是大軍的將領是誰的,這軍就是誰家的了,任憑差遣?呵,那禁衛軍是你們呂家的,我們這種粗野常年在外的兵可沒這種規矩,咱們只做皇上的兵!”
華湮被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說的啞口無言,駙馬在一旁道:“何必說那麼多廢話,等捉了你再好好審問,動手!”
兩軍就在清坎門內動起手來,到處都在廝殺,充斥入耳的不是慘叫聲就是馬落地的重錘聲。
漸漸終於平靜下來了,呂建冰望著折損良多的禁衛軍大為心疼,一直閒賦在帝都的根本沒有久經沙場滿身殺氣的老兵厲害,許多都被斬殺當場。
此時,一直未做聲的沈眉山手向上一揚,宮牆上方立刻出現了潛伏的弩弓兵,隱約能聽見門外轟隆的馬蹄聲。
“還要繼續打嗎?”沈眉山的聲音隱著怒氣,“三弟也莫要躲藏了,出來吧。”
人群中一個手提紅搶計程車兵撕下了人皮面具,正是沈子墨。
沈眉山摔下一封信,“三弟一週前就告知了刺殺計劃,今日來二妹又來保護我,兩位的同盟似乎不太牢固啊。”
他來回掃視著兩人,大怒道:“身為沈家子弟,晉國邊界一直不寧,不去趕著保家衛國,你們兩個還在想著挑起內戰,謀權奪位!”說到這兒,他譏諷地笑了兩聲,“我還真得感謝二位的心計和謀算,若不是有心到結個同盟都會內鬥,我怎會逃出大禍呢。”
他跳下馬去,還欲再說,卻被一聲“報!”打斷,一個士兵策馬奔來,嘴裡大叫:“八百里加急軍報,南詔國已攻下漠城,直驅北上攻打錦州,錦州軍士尚在全力抗爭,請求增援!”
沈眉山奪過軍報急忙拆開來閱覽,神色越發凝重,他看完後將信窩成一團,瞪著沈子墨華沁二人,內心似乎在急劇交戰中。
“什麼?!他明明知道他親去戰場很可能送命,就算回來也可能皇城已被人鳩佔鵲巢,還是去錦州了?”
“是啊!”桃枝幸災樂禍地笑,“他說‘國禍已至,我決心親征戰場,以鼓士氣,你們二人好自為之罷!’”
葉然跌坐床上,嘴裡喃喃道:“天啊…”過於正直磊落的人還是靠不住,葉然的金豆子又要掉下來了。
桃枝看到她快皺在一起的小臉,安慰道:“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憂心,至少三皇子對你…如今他腳也痊癒,你若投靠他將來榮華富貴也是少不了的。”
桃枝並不知道葉然的真實目的,只以為她想投靠個將來可給富貴權勢的人。
葉然揪著腦袋歪在床上,“為什麼世事如此難料啊。”早知道她當初就好好學占卜之術了。
“沒有條件,你可以創造條件,若創造不出,你可以創造條件的假象啊。”桃枝諄諄教誨著她。
“你在說什麼混…等等!”葉然騰地一下坐起,“創造條件的假象,你說如果南詔國和剋落木國聯手攻打我晉國,有可能嗎?”
桃枝想想點頭道:“有可能啊…”
葉然心中一片豁然開朗,撲上去抱她道:“桃枝姐姐,你就是我人生的指南針,我思想的印刷術,我靈感的火藥!”
桃枝渾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