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留頭髮和蓄鬍子的那些日子,你媽多擔心你。”
我真的不知道。
除夕夜的時候,林簡發了一張照片過來,照片裡林夕正在眾人的簇擁下對著相繼擺出剪刀手,不知不覺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林夕她醒過來了,她沒事了。
初七過後,父親回單位工作了,我跟母親說了一聲,一個人坐上去林夕所在的那座城市,我想她,我有好多話對她說。
一個星期的調養她的身子恢復得很好,我們在醫院的花園裡散步,享受安靜的時刻。
她讓我抱著她,讓我親她的額頭。
“子越,謝謝你。”
我拍了拍她的頭:“對我有什麼好謝的?”
她不說話,望著天空。
我隨著她一同抬頭,那天的陽光是春節以來最溫暖的一次。
我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了林夕的眼淚。
“原諒我。。。。。。”她說了三個字就沒有再說下去,直到她的哥哥告訴我一個很可怕的事實。。。。。。
我像是突然失去了靈魂,甚至連我怎麼回的家都已記不清了。
那幾天我沒有給她發簡訊,也沒有出現在人們的生活裡,我默默地看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