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你們會輕功,翻過牆頭,進入院內,拔開門閂不就成了嗎?”
“放屁!螻蟻尚且偷生?難道我們就不珍惜生命?”田爾耕橫眉立目,“你們這班笨蛋,撞不開來,就不能搭人梯翻過院子?”
太監和軍校被罵得狗血噴頭,無可奈何,只得搭人梯,讓一名太監爬上了院牆。只見他十分膽怯的向裡張望著,見院內連人影也沒有,膽子開始大起來,小心翼翼從院牆上滑到院內,到了門前,抬手拔閂。片刻,兩扇珠漆大門洞然敞開。那名太監從院內走出來:“報告田都督,院內沒有人,有可能藏到太廟裡了。”
“好,你們幾個公公和軍校進太廟裡搜一遍,我們在此守著,如敢跨出院牆半步,亂箭齊發,將她們shè死。”
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軍令如山倒。幾名太監和十幾名軍校迫不得已,只得小心翼翼,貓著腰進了院子,向太廟而去。
隨後,田爾耕傳下將令,所有廠衛都手拿弓,箭上弦,拉開如滿月,嚴陣以待。田爾耕、許顯純和幾名大內高手,也手持兵器,隨時準備出擊。
過了半炷香時間,幾名太監和十幾名軍校,像夾著尾巴的狗一樣,從太廟裡出來。田爾耕、許顯純和大內高手見他們完好無損,十分驚訝。
田尓耕迫不及待問:“怎麼?那班女妖沒有傷害你們?”
班頭回答:“回田都督話,我們找遍了太廟每一個角落,也沒發現九名女子的影子,請都督定奪。”
“這就怪啦!難道她們上天入地了?”田爾耕疑竇叢生,又叫來十幾名廠衛,“你們再進太廟搜一遍,包括樑上和塑像後,徹底查一遍。”
“屬下遵令!”十幾名廠衛翻身下馬,手持兵器,跨進院內。
又過去半炷香的時間,十幾名廠衛,仍然是完好無損從太廟裡出來。一名廠衛跨前兩步道:“報告田都督、許指揮,太廟內沒有九名女子。”
許顯純一臉質疑之sè:“難道她們會五行遁法?不然,這麼多人的眼睛不會看不到她們的。”
“不管她們是否會五行遁法,我們再進去看看,才能放心。”田爾耕翻身下馬,與許顯純、七名大內高手和十幾名廠衛撲向太廟。
可是,他們將太廟裡所有角落都找了一遍,仍然不見九名女子的蹤影。此時此刻,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疑慮重重,琢磨不透對手從哪裡逃脫。但根據現場情況看,那香爐中剛燒化不久的餘灰,和室內散發出的檀香味還很濃。確信這些是人所為,仙、鬼、神是無法取代人所做的事。
他們細査一遍,既感到失望,又覺得慶幸。過了一會,許顯純提道:“田都督,那班女妖既然不知去向,我們在這裡也無益,不如回去向九千歲彙報實情。”
其實,誰也不想拿自己的生命下賭注,想趁早離開這是非之地。許顯純的話剛落音,幾名大內高手立即擁護,目光投向田爾耕。
田爾耕也和他們一樣心理,在此多呆一分時間,就多一分危險。他見眾人那期待的目光,立即作出決定:“好,撤退,回去向九千歲彙報。”
隨著田爾耕一聲令下,大內高手、十幾名廠衛,簇擁著田爾耕、許顯純,退回到院門外。接下來,將圍困在太廟圍牆周邊的廠衛全部撤到院門前。
當眾廠衛見大內高手和田爾耕、許顯純都少了左耳朵,而臉上、衣襟上血跡斑斑時,心中又驚又害怕。思忖,能削去這班高手左耳的人,沒有超凡的武功,決不能達到這種境界。那一雙雙驚恐的目光,集中在他們的臉上看。
本來,田爾耕他們遭此凌辱,心裡就窩著一肚子火,現在見那一雙雙眼睛,不知是關懷、還是嘲笑,氣不打一處來,吹鬍子瞪眼睛道:“你們這班奴才,被瘋狗咬了一口,有什麼好看的?現在本都督宣佈,廠衛回東廠軍營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