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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回二人都是自願的,不過是憤怒到了物我境界罷了!)。

他過長的額髮,把微微垂下的巴掌小臉(水嫩呀~獰笑ing……)遮住了大半,投下好大片黝黑黝黑的陰影,而發上的星牽嵌更是我隨時破裂的可能。

“志波君,你認識那個?” 一字一字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聲音,明顯的冰山也在噴發的邊緣了。

“嗯……”

有愧難當呀,羞愧難當。饒是線條還蠻粗、蠻大條地誌波同學,也不得不為白哉的這個問題而汗顏不已。沒辦法,交友不慎,上了天草真一這艘賊船,現在想下去,難了。

於白哉,他算是舊時,而且是那種不熱也不冷得交情。兩家同身為屍魂界的四大貴族,多少年來有許多不成文的交往和規定,而他和朽木白哉的關係,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建立的。只是他性子隨意些,習慣以名字相稱,而朽木白哉則是完全遵循了規定。

“那你能解釋一下,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白哉同學果然是個好學生,都什麼時候了還記得問問題。不過人家覺得你還是來親自問我的好,人家會好好的一字一句的給你解釋清楚,嘿嘿!

抽動下已經很僵硬的麵皮,海燕嘴張了幾張,有太多想說得話都滾到了舌尖,愣是嚥了回去。

那頭搖旗吶喊戰得正熱火朝天,可海燕卻覺得那是另一個時空的事。他苦了個很委屈的笑臉給白哉,覺得一切還是眼見為實。

“你還是自己去看吧……”終於還是一言難盡中,一想起天草真一,海燕就發虛,“總之,那是個史前最恐怖的生物,能離他又多遠就離多遠,記住這點,決沒錯。”

眺望著猶不知苦難的沸騰人群,海燕覺得自己囉嗦得就像個老頭子。

“真不曉得是誰給天草真一做的魂葬,眼睛有問題!”提到這茬,海燕竟覺得一下子尋找了害自己受這些個非人虐待的仇人,嘶啞咧嘴得。

“對了,白哉,你是怎麼認識真一的?”

那混賬方才演繹得那一幕,即使沒有親眼看到,光這回子聽邊上的人嘀咕,他也能猜個大概。那混蛋能做出什麼好事來,才有鬼!

“是我。”一直被忽略的白哉,突然生硬的接了海燕的話,只是語氣比方才拔斬魄刀時還陰森上幾分。

“啊?”鸚鵡式反問,海燕一頭霧水得耙著頭。他剛才有何白哉討論是不是他什麼的問題了嗎?

“是我,”終於抬起他大人高貴的頭顱,志波海燕第一次在朽木白哉臉上看到了疑似苦笑的表情。

“給天草真一做魂葬的人,是我。”

此話一出,不止海燕石化到外太空去了,也同時化住了一大瓢受苦受難的人們。終於讓他們找到仇人了,可這個仇人……誰敢動。

於是二人就一直保持著這個手牽手,疑似幼兒立正的姿勢。一直黑線及石化到太陽公公都下班了。

顧不上安慰石化了兩人的扭曲心靈上的傷痕,人家縮在小角落裡聽得直想偷笑。

冰山乖乖,你直說是人家就好了嗎,能為人家做魂葬,可是別人球都求不來的福分呢!小海也真是個好孩子,你終於有當那個被壓著的覺悟了,阿哈哈,真不枉人家一年多的教育和灌輸。

人家黑心肝的竊笑ing……視線可是自始至終都沒從那兩隻交握得雙手中離開。

啊?你問人家為什麼會在這裡?真沒文化,看那兩隻和美型掛不上邊的人打架,能比得上這邊美少年們清澀美妙的你儂我儂嗎?

呵呵,竊笑之際,機靈的人家也沒遲鈍得忽視了一道一直注視著人家的熱辣目光,尤其當那道目光是鬼畜狡詐的銀子君時。

拋個飛吻過去,笑得好不灑脫。

果然銀子沒讓人失望,僅是小小的愣了一下,真的是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