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會不會是案卷眾多,金同知疏忽了?”
陸毓衍不置可否,只是沉沉看著金仁生。
金仁生面無血色,他深知陳如師的性格,陸毓衍這麼問話,陳如師不落井下石已經是厚道了,又怎麼會替他開脫?
說一句“疏忽”已經是多得不能再多了。
金仁生深吸了一口氣,道:“是我疏忽了,當時以為案卷就這麼多,忘了還有這麼一疊。”
陸毓衍對此也不意外,偏過頭道:“陳大人,您看呢?”
金仁生在心裡重重呸了一口。
他看?他怎麼看?
要他說,自然是全部抹平,只當沒有這一茬,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