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還有一個我:“這是誰啊?生的好身漂亮呀!”
我注意到她眼裡的不屑的嫉妒,同時又在心裡感嘆,若她是個男人這樣久才發現我,我只怕要自卑而死了。
“這……是我們衛爺送來的姑娘。”阿峰嘴向來比較快,也在衛子默身邊習慣充當這樣的角色。
那女子眼裡的不屑立刻轉成同情,能叫衛子默派阿山和阿峰送到這的姑娘,肯定是不可原諒的得罪了他,沒有挽回的餘地。
“紀嬤嬤,你出來一下——”她又甩起那鏽工極差的手絹往裡嬌喚一聲,引來一陣劣質脂粉的香氣。我蹙眉掩鼻,阿峰卻一臉陶醉,呵,還是個毛頭小子,分不出女人的好壞呢。
過了半晌,門口走出來一位二十來歲的女人,一臉的老成讓我險些對她的美貌忽略掉。紀嬤嬤走了出來。先前那女子附在她耳邊細細的交代了幾聲,又掩起嘴看著阿峰吃吃的調笑。
紀嬤嬤聽完耳語,拿起負手在身後的碧綠旱菸杆放到紅唇邊吸了兩口,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她明明是個女人,但看著我卻象個最色急的男人打量赤身的我。
“請回去轉告衛爺,我會按他吩咐辦事的。”我被她盯的起了一身寒毛她才停住,對著阿山笑適當又得體。等阿峰兩兄弟抱拳告辭才叫我進去,我不說話,只隨著她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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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冥界的妓院(中)】………
閣樓裡建的是個四合院,天井處有個黃衣女子正在盈盈歌唱,四面擺著桌子,到處是男歡女笑。
紀嬤嬤帶我去了二樓,那些靡亂之聲總算小了些。
“姑娘,這是給你的房間。”紀嬤嬤熟門熟路的帶我進了拐角一間廂房,開啟門走了進去。我隨她的手勢隨意打量一翻,這屋子只怕住不久,因為我準備了結自己的命,哪怕我肚子還有個孩子,我也無法為了他忍受這種生活,我向來是個自私的人。我唯一能做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走。
“你是衛爺送來的人,沒有衛爺吩咐,你什麼也不用做。”紀嬤嬤又抽了旱菸,幽幽吐著菸圈,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在我們飛音閣裡,沒有白吃白住的姑娘。你不願意接客,只要能想出討銀子的法子都成,我們絕不強求什麼。”
我假裝謙卑的唱了個“諾”算是應了她,她滿意的點點頭,叫我先休息一天,然後隨著一陣煙霧幫我帶上了門。
隨後又有丫頭給我送水進來,我洗了臉,和衣睡下,今夜似乎特別累,倒頭就睡著了。
夢中,我成了飛音閣裡最有名最有才氣最受歡迎的姑娘,每日為爭奪我的客人少說也有幾十,我荷包中總是收到滿滿的珠寶。後來一次花魁選舉中,我因無雙的人氣,當之無愧的奪了冠……
醒了以後,回憶夢中的情景,不禁暗罵自己賤。
這樣過了三日,紀嬤嬤也不吩咐我什麼,只每日有丫頭為我送水送飯,我也樂的清閒,每日在房中足不出戶,信手鏽了幾方絲帕。一次被一個姐妹看到,驚奇喜愛的不得了,然後她給我建議說可以多鏽些,賣給閣樓裡的其他姐妹,如果再鏽多些,還可以拿出去賣的。
我們就這樣面對面坐著,發了半個時辰的財夢。她給我敘說了她的故事,那個故事打消了我再次輕生的念頭。她的故事並不曲折,不過是世間最尋常的“痴心女子負心汗”。但她卻是被那個男人親手殺害的,後來,她並沒有去找那個男人報仇,相對她而言,我確實要幸福很多了。
雖然,我的幸福也很淺很薄。
最後,她告訴我一句話:好死,不如賴活!哪怕,我們已經死了,但我們還有純潔的靈魂。
第三日夜裡,我拿出白日裡姐妹買來的錦布繃起,心裡琢磨著繡個什麼花樣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