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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雖然渾身上下沒有幾兩肉,但好歹也是165的淨身高,駱寧抱起她走了一路也是吃力的很。等走到家門口,他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更何況安小離還老是不安分的掙扎。駱寧一回到家就把暖氣開了,安小離渾身上下只著婚紗,好在之前喝了不少酒,雖不至於凍死,但嘴唇也變得烏青烏青的,駱寧把她扔到了床上,拉過被子就把她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做完這一切,駱寧才安安穩穩的跑去衝了個熱水澡,沖走一身的酒氣。

等他擦著頭髮出來,安小離正仰在床上不安分的扭來扭曲,想必是穿著婚紗睡覺極不舒服。她今天化著濃妝,這一路上折騰妝也糊掉不少,因此整張臉此刻看起來好不滑稽,換件衣服簡直都能登臺唱戲了。駱寧認命的跑到浴室拿了條溼毛巾,毫不溫柔的給她擦臉上那一團糊掉的脂粉,他力氣重了些,安小離揮舞著兩隻手拼命掙扎,長長的指甲好幾次都從他皮肉上劃過,留下淒厲的指痕。於是這一晚上安小離的大爺被不斷的問候了。等駱寧結束了這半是報復半是懲罰的擦臉活動之後,安小離那張小小的臉終於乾淨了,只是鼻子特別被駱寧蹂躪的特別紅,眼角還有疑似眼淚的液體落在一邊,看起來好不可憐。駱寧原本惱怒和暗喜的變態心理頓時也染上了絲絲內疚,他暗咒一聲:“誰讓你亂喝酒的!”自己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也不知道是誰先誘惑誰喝的酒。

那毛巾看起來也髒到不行,駱寧看了一眼,徹底斷了想要清洗它的念頭,順手就扔進了浴室的垃圾箱。而另一邊的安小離被酒精燒的大腦皮層早已發熱,加之暖氣的效果越來越明顯,身上那件不舒服的婚紗就好像是一團纏著她的海藻,難受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她沒頭沒腦的扯下那團海藻就扔到了一邊。駱寧回到臥房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活色生香圖:曼妙的女性胴體近在咫尺,原本蓋住身體的被子被扔到了一邊,只留下約四分之一的部分還遮在某人身上,緋色的婚紗半勾在腳踝,眼看就要掉落。酒精的作用下,某人原本淡淡的眉眼也變了樣,兩頰飛上了紅霞,嘴唇嫣紅彷彿嬌豔欲滴的櫻桃一般誘人。

誰擾誰安寧

駱寧不是柳下惠,甚至於連正人君子都算不上。他只覺得呼吸漸緊,百爪撓心,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哪裡有不下手的道理?更何況他從未在清醒的情況下看過這樣不遮不掩的安小離。幾秒鐘的掙扎後,他秉著呼吸,走上前去把被子拉好,將安小離遮了個嚴嚴實實,然後轉身跑回浴室,合著衣服澆了個冷水澡。沒有溫度的水無情的從上而下流淌,他凍得直哆嗦,撩起的□被徹底澆熄。等他筋疲力盡的回到臥室,這一晚上的折騰算是徹底宣告結束,他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清晨,太陽偷偷的從雲朵上探了個頭。駱寧醒來時不禁心驚肉跳,安小離已經睜開了眼,沒有尖叫、沒有怒罵,她就那麼一動不動的死盯著他,再這麼瞪下去恐怕都要到天荒地老了。駱寧被她看得心裡發毛,就在他估計自己鼻子上有幾個黑頭都快安小離數清楚的時候,安小離終於冷冷的開口了:“滾!”

這種情況下他只能很聽話的滾了出去。只聽見裡面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安小離就穿著昨天的那件婚紗出來了,經過一晚上的虐待壓扯,裙子的下襬已經皺巴巴的了,安小離還在外面曖昧的套了件男士西裝,整體造型一走出去別人大概就能嗅到□的味道。“昨天晚上的事忘了吧,反正大家都”駱寧原以為她會說“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樣稀鬆平常的話,誰知安小離想了一會兒,皺著眉說,“反正大家都有過孩子了,就算了吧。”說完,她晃了晃手裡的黑色外套,“從你櫃子裡面隨便拿的,過幾天還你。”駱寧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她急不可耐的又搶先一步,“我給調調打過電話了,她會來接我,你不用送了。”最後,一直處於無聲模式的駱寧只能眼睜睜看著安小離瀟灑的離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