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人家的事,人家能過來攪黃你的事嗎,換你試試被同一個人攪黃兩次事你受不受得了,照我說那女人沒跑過來捅你一刀已經算是給面子了。”其實事情遠不像駱寧說的這麼簡單,他心裡也明白這件事表面上好像是衝著安小離來的,暗地裡想要對付的卻是他!只是這些商場上的事情他不好一一告訴安小離。
“嘁,我不傻,我安小離還沒重要到能有那麼多人出動挑事,我是不是被你連累你自己心裡有數。當然,我若是安安穩穩的待著,別人也不會拖我下水,算我倒黴,以後見著你我繞道走還不行嘛!”她越說越激動,忍不住停下來喘了口氣。駱寧很好心的遞了杯水過來,她狠狠的斜了他一眼,卻還是接了過來,說了那麼多現在當真口渴了。她咕嚕嚕灌下去大半杯,才覺得味道不對,“怎麼這麼辣?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茅臺啊。”駱寧無辜的看著她,“我看你那麼激動,又找不到水,桌上那麼一大瓶酒,不喝也是浪費,反正都是液體,肯定也有解渴的功能。”
安小離這下子真的是被氣得沒話說了,手指指著他一直抖著:“我說米田共也算是一種食物,蒼蠅最愛,你怎麼就不□來填飽肚子呢!”這兩千多的國酒就被她這麼一咕嚕灌了下去,什麼味愣是沒嚐出來,這不是糟蹋東西嘛!說完,她還是一口把杯子裡剩下的液體喝掉了,喝完了咂咂嘴,火辣辣的酒氣躥得咽喉裡直冒火。
駱寧知道她今天心情格外不好,也不再反駁,順手拿過桌子上那瓶茅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並且給安小離也滿上了:“來,咱為了你今天沒能嫁出去乾一杯。”
憤懣加上失落,安小離也越發覺得酒真是個好東西,愣了愣,也苦笑著和他碰了杯:“幹!”三杯酒下肚之後,饒是她酒量再好,說話也不禁開始大舌頭了,“駱寧,你他媽就是個狐蛋(渾蛋)你憑什麼不負責任,你說啊你憑什麼!”駱寧扶著她,一個勁的點頭稱是。安小離罵著罵著還不過癮,揪著他的衣領,對準他的脖子,上去狠狠的就是咬了一口。駱寧登時就疼得說不出話來。
“靠,你丫屬狗的啊,還吸血!”他捂著脖子,疼的齜牙咧嘴,失去平衡的安小離傻笑著摔在地上,酒蟲上腦,哪裡還有半點平日裡的矜持形象。駱寧看著她那樣子,真想上去踹個幾腳。安小離歪歪的坐在地上,指著他,打了個酒嗝,難得的爆粗口:“我艹你大爺!”
駱寧一聽這話又氣又樂,一把拽起她,打橫就給抱了出去,惡狠狠道:“我看待會兒誰艹誰大爺!”
等了許久才有一輛車停了下來,司機一看這情形,立馬曖昧的笑了。駱寧無視司機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皺著眉問:“去岸芷汀蘭多少錢?”司機比了個二,晃了晃手指:“20元。”
半醉半醒間的安小離還不消停:“兩個人呢?”司機樂了:“還是20元。”安小離心滿意足的拍著駱寧說:“我早就說了,你他媽一文不值。”駱寧一直都說近墨者黑,這安小離喝醉了整個就同南調是一個女流氓樣,平日裡裝出的那副賢良淑德早就不知扔到哪兒去了。
大概是因為吹了夜風,車又七拐八拐的,已經醉了的安小離有種作嘔的衝動。旁邊的某人已經聽出了些微的動靜,他半是威脅半是恐嚇的說:“安小離我提醒你,你別吐車上啊,快到家了,你等會兒再吐!”他也不管她是不是聽懂他在說什麼,只是命司機加快了車速。安小離還是很聽話的,沒有吐在車裡,只不過在某人扶著她下車的時候一股腦全都貢獻給了某人的西服。於是整個小區都能聽到駱寧殺豬般的叫聲:“安小離,我艹你大爺!”
駱寧連多看一眼手中的西服都嫌惡心,乾脆直接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已經接近零下的冬夜裡,他只剩一件羊絨襯衫頓時感到瑟瑟發抖,他再次問候了一下安小離的大爺,便咬著牙抱著她竄進了樓裡。安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