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以丁一的身手,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而就在這時,清風樓中的一處密室之內,那樓主吳愁冷冷的說道:“你怎麼會暴露身形?現在可好,被這些人給盯上了,我等的大事,卻又要如何處置?”
那身在陰影中的人道:“那天山童姥,實力高絕,以那種身形我根本無法與其對抗,被其逼出本樣來,此後發展到了那般境況,又豈是本座能夠知曉的?”說話的赫然便是司馬恪,但見他此時一身素色長袍,手臂的斷折此時早已經被他扭了回來,雖然看上去精神依然略顯疲憊,但顯然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大的傷害顯露在外。
吳愁道:“這天山童姥居然會出現在京中,卻是所料未及,我那些安插進去的探子,卻始終沒有打探出那生死符到底是何種暗器,又是何如製作的。”
司馬恪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嘲笑他,這等秘術又豈會輕易的被人知曉?不過想到了勝過自己一籌的巫行雲,深不可測的丁一,還有那京城的“槍神”周侗,卻是也沒有了心思去調侃他,道:“這丁一,卻果然是深不可測。”
吳愁道:“他算來也有百十來歲,自然會有此等實力,卻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能如此的年輕,那天山童姥是他師妹吧,卻也是如此年輕。這逍遙派的功夫,難道當真如此神奇?”頓了頓忽然想到了司馬恪說的那件時遷用的暗器,問道:“你說那時遷的暗器可是丁一所制?”
司馬恪想了想道:“這丁一,當年的傳聞是無所不通,無所不精,這機關技巧也是個中好手,能製造出如此犀利的暗器想來也不是難事。不過這暗器和那生死符,卻都是在這等高手的手中,卻又如何去探得其中奧妙?這以此法控制高手的想法,便趁早放棄吧,本座的‘離魂散’雖然無法做到生死符那般的控制奇效,那爆炸一般的恐怖威力,卻也能控制一人七天的時日,七日之後再服下又是七天。唯一的缺陷不過是受控之人,無法發揮出其本身的實力,想來能有一半的原有實力已經是難得了。”
吳愁點點頭道:“便是如此,我才想著要那生死符的製作方法,卻這些年過去,始終沒有探的。而且這暗器入體,明明能夠感覺到在體內的何處,但卻始終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暗器的蹤影,當真是匪夷所思。”
司馬恪聽到他這話中帶著好奇之意,心中卻對他更加的忌憚,要知道那些中了生死符的弟子可是被他生生的殺死,剖開身體來找尋那生死符的暗器。僅此,就不知殺死了多少人,卻始終沒有找到一點暗器的蹤影。
也算那天山童姥的手段果然高超,但最讓自己忌憚的卻還是這吳愁的心機和狠辣,如果他知道自己現在連一半實力都發揮不出來的來,會不會選擇殺死自己?這想法他腦中一動,卻再也消不去,怎麼看對方,都像是要對自己下手一般,知道如此一來即使對方本來不想下手,也會因為自己的異狀而察覺到自己的不對,當下心思電轉,道:“現在說這些卻都沒有用,為今之計本座卻在想,那幾人會不會來清風樓?”
吳愁果然被司馬恪帶的心思想到了別的地方,沉思了半晌道:“依照江湖上對那丁一的記載,卻是極有可能在今夜便會來探我這清風樓。”說到這,想了想道:“說不得,便要藉此拿下他。”
司馬恪想到丁一的厲害,便道:“你有什麼高招?須知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吳愁聽了一笑道:“這卻還要司馬兄的幫忙了,你且隨我來。”說完,便往一旁走去,司馬恪即使心中對其有所忌憚,但是如果不跟過去,反而會被對方看出破綻,當下只能跟了上去卻已經是暗自戒備不易,畢竟這吳愁看似沒什麼,實際上卻極為心狠手辣,研究生死符,便是為了一統江湖,勾結摩尼教更是為了圖謀天下。為此也不知被他除去了多少,反對之人。而且自己易容之後,更是被對方看出破綻,如果不是自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