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同時卻也想說他是不是傻了,不過以他的性格是絕不會去和人說這些的。
丁一看了看時遷道:“還不錯,知道已己之長克敵之短。”頓了頓,道:“時遷過來,你的匕首雖然用得不錯,但距離一些高手,卻是破綻甚多……”
丁一剛說到這,時遷心思電轉,已經知道丁一要教他功夫了,心中欣喜萬分,道:“老大,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丁一話到嘴邊,看著一臉興奮的時遷,後面鼓勵的話硬是隻能吞了下去,道:“好,要得就是你好好學。聽我口訣,王明你也無需避開,這傳武,又何必去過多的在意什麼傳內不傳外?只要傳的不是心術不正之人,那便是讓他人學去又有何妨?”
王明聽的丁一這麼說卻是身子一震,如丁一這般的想法在當今的武林中絕對是鳳毛麟角,便是那廣收門徒的周侗也是不可能做到丁一的這般。他的許多絕技,只會傳給自己入室徒弟,而不可能如丁一這般的隨意。卻是想走又不好,畢竟丁一發話了,但是雖然心中的確很想見識一下丁一會傳授些什麼給這個男子,但是心中長久以來的觀念,卻讓他對此望而卻步了。
丁一沒去管他心中怎麼想,卻是已經對時遷唸叨口訣,他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邊上沒有走過來的王明卻完全可以的聽得清楚。
在不知不覺中,王明卻是不由自主的陷入到了這心法的玄妙中,他本就是個武痴,即使心中有了芥蒂,但是隨著對著心法的漸漸體悟,卻是如同好酒、好食者一般將自己好武的癮頭給勾了出來,嘴角喃喃的蠕動,心中卻已經將這幻影步的步法演練了一遍。
他在心中演練的時候,時遷已經隨著丁一的講解開始在原地走了起來,這幻影步,正是丁一要教他的功夫中最基本的身形步法,一舉一動都能帶出片片殘影。練到高深之際,一舉手、一頓足,都能有幻影無數。配合著匕首刺出,自然是能讓人難辨虛實,不經意間便以中招。
時遷對於旁的招數什麼的或許天分不高,但是對於輕功身法,卻是資質奇高,在丁一的指點下,捏著口訣走了幾步,已經領悟了其中的精妙。當即心中欣喜,不自禁的又快了幾分,只帶出了一連串的身影,隨著他的走動,彷彿身後緊緊跟隨著十來人一般。
丁一點點頭,隨口指出幾處要點,點名其中厲害,看了看天色道:“你好好的練習,過段時日再傳你後面的招數,這幻影步,流雲訣,圓舞月輪劍,卻不是如此輕易可以學會的。”
說著話,便往後面去了,只留下時遷和王明待在院中,一個不停地練習,一個對照著時遷的走動在自己心中印證。
走進屋中,迎面就看見武健走了過來道:“丁大俠,這清風樓中機關重重,陷阱密佈,我將這地址告知與你,卻真不知道是好是壞。這清風樓難道當真要去探查一番嗎?我等只要找出摩尼教的下落,不是便能拿住主動?”
丁一點頭道:“此話說來也對,但是我對著清風樓卻是很是好奇,按照你給我的那些卷宗,這清風樓似乎一直以來都是在秘密訓練著殺手,所圖為何?難道真的僅僅是在江湖上重新創立一個殺手的門派嗎?”
武健道:“這,這……”
丁一又說:“這清風樓,不管是那司馬恪還好,還是那吳愁也罷,給我的感覺,總不是很好。何況還有那摩尼教,想要探得分明也不是件易事,這清風樓就在郊外,我為何不去探查一番?”
武健也知道丁一說的是實話,但是清風樓和空空門原本分屬一家,他對於清風樓的一些底細雖然不甚清楚,但也知道絕不是自己現在的空空門可以媲美的,這萬一對方設下種種設計,來暗算丁一又怎樣呢?但也知道丁一不是他能勸動的,心中想著還是去找那巫行雲來說上一說吧,卻哪裡知道巫行雲更是知曉丁一的性格,又怎會去阻攔?何況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