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既然知道這錯出在了哪裡,那改了便是,對方擂臺就在那,莫說報仇,便是你們這等現在的心境,怕是上去幾個就要下來幾個吧?”嘆了口氣,看了看眾人低頭認錯的模樣,又道:“呂兄為什麼不放心你們來,便是知道你們心中勝負之念太重,你們當學學破虜。”
眾人扭頭看去,卻見郭破虜站在一旁,此時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臉上一驚,看著眾人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說到了自己。
耶律齊道:“破虜比你們年紀小,但是卻比你們沉穩的多。劉柱受傷之時,他無比的憤怒,但是現在卻已經冷靜了下來。破虜,你說說為什麼,是不擔心劉柱嗎?”
郭破虜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本來也很生氣的,只是見劉大哥無事所以就不那麼生氣了,比武切磋,傷本來就是難免的,在武館中不就是幾乎天天有人受傷的嗎?我只是覺得,日後打擂的時候小心一些,贏了那人便是。”頓了頓,又道:“而且,耶律大哥這樣一說,我倒相信,若是劉大哥醒來後,能夠平靜的去迎戰,也不可能輸給對方,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去生對方的氣,那是擂臺本來就是自願上去的。”
有心中還想著去報仇的此時聽了郭破虜一言,細細的想想,到也不錯。擂臺本來就是自願上去,不管對方如何囂張,你不上去自然不會受傷,而且不說是不是技不如人,因為自己的心境的問題沒有把握住,而受了傷說起來還真不能單方面的去責怪他們。
“咳……想不到,破虜倒是比我還懂得多……”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赫然便是服了丹藥被完顏萍活絡通血已經醒了過來的劉柱聽見了眾人的談論說的話。“破虜說的不錯,都怪我自己,我當時若是穩紮穩打,也不可能會如此。而且……”說到這,他細細的一想道:“說來有些奇怪,雖然當時有些憤恨沒有覺得,但現在想來這些金人出手雖然很辣,但是卻極有分寸,為人也並不想傳言中的那般囂張,說起來那最後一下,我本來已經過於心急錯了招式,他本來可以置我於死地,但他卻沒有。若不是打擂,而且對他們我不甚瞭解,說不準還能和他們攀交一番。”
耶律齊笑道:“不錯,不錯,難得受了一次傷,急性子劉柱居然也能夠冷靜的去分析了,還想著結實他們,呵呵,不打不相識啊,當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想了想又道:“傳言之事本來就是三人成虎,有輸了的自然不服氣,邀朋聚友總要再上去比試一番,便如同你受了傷,兄弟們心中憤恨一般。這些你們的大師兄早就看透了,而同意你們出來,本不過是給你們一次歷練的機會,現在冷靜下來了?那明日,我們就去好好的切磋一番,也好見證一下那金國的功夫,都也不枉來一次。”
眾人此時紛紛點頭,再無不渝,都說道:“好。”
而在另一邊,擂臺邊上的帳篷內,那今日勝過了劉柱的那持刀漢子正在說話:“大帥,難道這擂臺就一直襬著嗎?這都已經幾個月了吧,到底要到何時?”
完顏安靖沒有回答他,卻是問起另一人道:“託耶勢,你覺得今日的那叫做劉柱的怎樣?”
託耶勢很是奇怪為什麼大帥現在要問起那個人,不過還是想了一想才道:“這人的武藝很是不錯,說實話若是我對上了也並無勝利的把握,相信要副帥上才能穩操勝券,不過這人的有些操之過急了,招式雖然精妙、剛猛,但是心性卻是不佳,若是不改,我對上的話當在三十合能取他性命,五十合能勝他!”
完顏安靖點點頭,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擂臺的真正意義已經出現了,只是不知道這宋朝的皇帝到底想要做什麼,這些南人一個個玩起這些歌陰謀詭計來當真是讓人難以分辨。”
邊上一人忽道:“大帥是說今日輸給託耶勢的那個劉柱便是這個擂臺的目標?卻也太……”
“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