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將他的內傷調治的七七八八了。而且看似傷的很重,實際上還不算重傷,服了丹藥休養幾日便能夠痊癒了。”
聽到這話,眾人這才按下心來。耶律齊又問童鈞道:“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去打擂,難道這是在擂臺上被人打傷的?”
童鈞此時知道了劉柱沒事也終於放下了心來,將事情在腦海中理了一理,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道:“說起來,劉柱也的確是輸在擂臺上的,不過,他並沒有用出全部本事,不然的話哪裡可能會敗給那傢伙。”
耶律齊聞言一愣,道:“難道擂臺之上還有什麼花頭?童師弟,你且將事情一一道來。”
童鈞點點頭道:“我們到了擂臺,看見上面已經有人在打擂了,於是只能等待。後來那人……不是,是那個叫做拓跋延將打擂的武者給打落了下來,劉柱便跳了上去。經過了那人的煩擾後,就開始比武,然後劉柱贏了那拓跋延之後,又出來了一個太史令義,便是這人把劉柱給打傷的。”
耶律齊聽到這見他不說話了,便道:“完了?”
童鈞點點頭。
耶律齊皺眉將他說的話細細的屢了一遍,道:“對了,你說劉柱上去後沒有直接比武而被耽擱了,這是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還有比武的時候也跟我細細說說。”
童鈞“哦”了一聲道:“是那個文官說要打擂還要書寫下姓名、籍貫,還有還要籤生死狀,若是前面沒了人才能上臺比試。”這事情也是他在劉柱上臺後,問了周圍的人才知曉的如此清楚,不然的話現在耶律齊問他,他都無法回答上來。
耶律齊點點頭問道:“然後劉柱就登了名再上去比武嗎?”
童鈞道:“因為不知道要如此這般,留住上去了便想要比試,卻被這文官攔了下來,後來他嫌煩,報了名字便不去理會了,就和那擂臺上的持槍男子交上了手。那男子使得應當是披掛槍法,劉柱使得自然是他的冷月刀法,兩人交手三十多合,劉柱一招月影欄疏破開了對方的槍招,贏了那人。然後他便直接就要挑戰下一個對手,這下一個人使得也是刀,不過他的刀比之劉柱的更加寬大,類似鬼頭刀,卻又有些大了,到有些像是板門刀,他的刀法狠絕霸道,不過在我看上去他的實力應當和劉柱相差無幾,卻不知道劉柱怎的了,居然被壓制著打,然後受了對方的一拍,就受了重傷,我急急忙忙抬著他回來……”說到這,童鈞想了想道:“差不多便是如此了。”
耶律齊嘆了口氣道:“我來說上一說,你想想是不是如此。劉柱上臺後被那文官說教,便失了心境,雖然贏了第一局但對他來說卻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心境已失反而更生小覷之心,所以才會在你說的第二場一開始便落了下風,這很明顯是因為他錯誤的估計對方的實力。”
童鈞大驚一想卻還真是如此,便道:“不錯,現在想來,應當是的。那文官走後,劉柱顯然極為的不耐,贏了之後也很是驕傲。”
耶律齊點頭道:“你們一心急著來臨安打擂,心中便因此急切無比,到了地頭便直直的找去,本想痛快一戰,卻不想因他人耽擱,原來說來以劉柱急躁的性子受到一些影響在戰鬥中也能漸漸的平復下來。但是因為心中的急切,勝了之後,反而助長了他內心的驕傲和不屑,非但未曾冷靜下來,反而更生小覷之心,因此才會落敗受傷,此當不能怪他人,而在他自身。”
眾人雖然心中憤怒,恨不得馬上找過去報仇,但是聽了耶律齊的話卻只覺得甚有道理,不過再怎麼說也是他傷了自己的師兄弟,怎的還為對方說話。
耶律齊看了看眾人的臉色便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於是又道:“你們忘記了丁館主怎麼教的你們嗎?怎麼一出來便變得如此的目中無人,這就是你們心中一直嚮往想要達到的大俠?知錯不改,卻在心中暗自憤恨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