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瑾又問道。
“你已中了屍蠱,便莫要在回京城了,很難不會再次遭人利用,必須儘快服用解藥。”
“若是長久積累下來,便真如行屍走肉那般,不在有自己的心智與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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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情散這種東西也只是民間傳聞,我倒也沒想到既真的會有如此東西。”
“身體可有感到什麼不舒服?”
許京墨認真思考了一下便問道,一想到她因為如此而迫不得已失了清白之身,不禁多了幾分心疼,回去必定也要找李思辰好好算賬,若不是他讓阿瑾來找自己,怎麼會遇上這種事。
對於許京墨來說倒也無事,自己畢竟已經答應過楊夫人與蘇大人照顧著蘇晚瑾,若是因為此事而無法出嫁,也可照顧她一生,以兄長的名義,雖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
“倒也感覺不到有何不舒服,就是覺得近日睡的時間長,怎麼感覺都睡不夠一番。”
“有時睡得死了,別人叫也不一定醒。”
蘇晚瑾將碗放了下來,如實答道,見許京墨恢復了以往平常的態度後才鬆了一口氣將碗放回了桌上。
“那你便應該重視些了,說明屍蠱已經發作。”
“徹底紮根後你便再也無法醒來,只能任由人來操控你。”
他一邊說著眉頭緊皺起來,眼裡充滿了焦慮,不斷的思考著應當如何破此局。
“既然先生你不願意回京,我也不會勉強的。”
“我回去後會與李王那邊交代說您已經死於非命,以後便再也無人會來打攪你。”
“感謝你之前對我的關照,他們想要你幫忙的事情,我都會一一接手幫你處理好。”
“你便安心在這裡吧。”
聽著蘇晚瑾說完便要走的意思,也不明白她為何總是如此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樣子,又一把抓住了她繼續道:“我剛與你說完的話你便忘記了?”
“你現在身中此毒回去,免不得要遭人利用。”
“應當解毒要緊。”
突然被他這麼一抓住,蘇晚瑾頓時顯得有一些束手無策起來,又看他難得嚴肅又微怒的表情只能楞楞的站在原地,舌頭依舊能感覺到隱隱約約的發痛,不過這確實是一個擺脫控制的好方法。
“可是您也說過了,這毒毫無頭緒,我不能坐以待斃。”
“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
“說到屍蠱與蝕情散,我記得府中有一塊藏書閣,那裡傳承了上百種文書禁錄。”
“不過一直嚴格把控不讓人進去,蘇姑娘我能方便問一下你這兩種毒是如何中的?可有知道誰人下的手。”
洛亦水此刻走了進來開口問道,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柔情似水的笑,讓人雌雄莫辨,但笑意卻從未達眼底。
蘇晚瑾仔細思考了一番來回過程,從張府出來時便被張昭不知道紮了什麼東西,又到貨船那裡餵了自己那顆藥丸,恐怕屍蠱便是從那裡中的招,畢竟張昭也態度明確的說過了只能由自己來吃。
而張昭與那群水匪合作,想都不用想幕後黑手自然是楊文指示,瀧鴉等人要刺殺楊文與衛太傅,那兩人便是陳褚那邊的人,能用如此縝密的手段佈置來操控一切讓自己中毒。
那她也只能想到一個人了,那就是江栩竹,就連在揚州時,她也出現了估計那個時候便觀察了全過程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
李重陽雖然盯著她,但也不可能24小時都能無時無刻全程的看著,更何況江栩竹這人本就詭計多端,唯一一次與自己碰面的時候,李重陽便不在身邊,恐怕她便是利用這些空隙來迫害自己。
“如今洛氏一族除我以外,都已站定陳褚那邊,我沒有表同便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