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可是看他這個樣子明顯是不想回去的。
自己若是強行帶回去的話,是否會有一些不妥?畢竟許京墨待自己如此之好,說來說去為什麼他們一定要許京墨回去呢?是還有什麼事需要他來完成嗎?以她對李思辰的瞭解只能想到這個了。
出了房間後他才帶上了門,便看到洛亦水與李重陽正對峙而坐,臉色極差同時的看著對方。
洛亦水先是毫不留情的譏諷起來,同時又露出微眯眼眸笑道:“看樣子我們李大將軍,也會淪落到今天如此地步?”
他一邊說著指了指李重陽臉上那道鮮明的紅印。
李重陽卻沒有跟他打哈哈的意思冷起來:“祭祀大人,比起在這裡你何不應該早些啟程回去繼續你的正事?”
兩人聽到下樓的聲音後便不約而同的止住了聲,李重陽神色有一些緊張的起身開口問道:“阿瑾,她的情況如何?”
“中了這麼多毒,也不知道她的身子能不能撐的住。”
許京墨看了看他白淨的臉上鮮明的紅印子,又注意到脖子上那道咬痕眼裡暗了幾分問道:“中了何毒?”
“她中了屍蠱。”
洛亦水先一步開口道。
“還有呢?或許李將軍你應該知道吧?”
許京墨聽到洛亦水的話露出稍稍驚訝的神色,又將打量的目光看向了李重陽。
被突然質問,李重陽卻有一些紅了臉,想說卻又不知道該不該說。
“李將軍若是不如實說,我也無法從何下手去醫治阿瑾的病情。”
“太傅,此事不是單我一人能做主的,也還需要在阿瑾沒有異議的情況下,我才能如實說。”
他左思右想了一番後還是決定不說了,畢竟剛才兩人獨處時蘇晚瑾也未說明此事,恐怕也是不想讓人知道,便也不好過多去說。
更何況他心裡也清楚,自己之所以與蘇晚瑾發生這種事,也是迫不得已,自己卻還因為這種事而沾沾自喜。
一想到如此他便覺得自己屬實不如許京墨那般大度,自己則是有一些自私又抱著陰暗的想法。
許京墨盯著他脖子上的咬痕心裡明顯有個一二分了,更何況同樣身為男人的洛亦水怎麼可能不自知,只是都默契似的沒有去發問,但是他又不確定是否真的。
“我已不是太傅,李將軍無需如此喚我。”
“我知道了,我會親自與她談談的。”
他一邊說著仔細想了一會便往主屋內而去,洛亦水餘光瞥了一眼他的那道咬痕冷道:“聽聞李將軍為人正直無私,沒想到在別的地方卻喜歡耍一些見不得光的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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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陽聽到這裡也跟著瞪了他而去:“我與阿瑾自幼結識,我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她。”
“說的如此大意昂然,你可敢承認你沒有私心?”
洛亦水聽到這裡冷笑了一聲,那一身白如同打了一層霜,也跟著冷了下來。
被戳到痛處的李重陽有一些緊張了幾分,很快又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眼裡充滿了敵意看向洛亦水問道:“祭祀大人一向清心寡慾,從未見你如此特意關照她人。”
“你莫不是……”
洛亦水微愣了一會兒,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那笑很柔和,眼裡卻是死氣沉沉黯淡無光又答道:“你們莫不是忘了,阿瑾畢竟是我長姐的遺孀,我自然如同許京墨一樣多加關照一些。”
“接近她的,接觸過她的人,我都要了解一二。”
李重陽沉默了幾分,兩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挪開,突然發覺這種爭吵似乎明顯毫無意義又極其幼稚一般。
還在屋裡思考琢磨的蘇晚瑾實在是沒有睏意不斷的在床上翻來覆去。
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