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害下來要調撥銀子,國庫不充盈;再加上太子來信,西南戰事漸起,軍需要耗用大量的銀子,所以才看重了這田賦。”
段雲蘇算了一下,他們一家並無田地,所以田賦並不用交。只是古代的稅賦向來是重的,按他家這種情況,也是要按人頭交稅。也幸好趙賀辰隨傅陽上山打獵,姬夙武功不賴,三人常獵得值錢的獵物。再加上採些藥草,倒是不用擔心這個。
姬夙直接賴在了這裡,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此時正啃著山野果子翹著二郎腿好不自在。段雲蘇斜睨了他一眼,直接將挑水劈柴的活兒交給了他。有人不用,那是浪費,怎麼能讓她相公一人那般辛苦呢。
今年的田賦沒有多少能交得上去的,也不知有多少人要兩手空空熬著過冬了。
原本以為這事過去了,誰知上邊又下來了人,作甚?拉壯丁!
“來人,給我闖進去!”一聲令下,一士兵直接一腳踹開了院門,四個人直接衝進了院中。
趙賀辰剛從屋裡出來,便見幾人凶神惡煞地四處翻找,一看便是想借著抓壯丁的名義隨手牽羊。
看著那撒落在地的藥材,趙賀辰臉色微沉,直接從一人手中奪回半乾的土參,管他們是什麼人,直接一腳踹上。這些藥材可是雲蘇辛苦整理的,居然敢糟蹋了!
那士兵見有男子出來,直接向前想將人給抓住,大聲道:“就是他了,跟我走,去下一家!”
“這幾位差大哥是作甚?”段雲蘇出了來,淡淡說道:“我相公腦子不太伶俐,按照律法,家中缺男丁無勞作之力,也抓不到我家來罷?”
“你這是想欺騙與我?村裡人家可是說你還有個父親,怎麼算是一人?”帶頭的那士兵呵斥道。
“何人這般說了?”
“便是那……”那士兵一滯:“同你個無知婦人嘮叨甚,我們走!”
“差大哥好生威武,真是完全不將律法放在眼裡了。你可要瞧好了,我父親患了腿疾,根本不能幹事,朝廷對我們這樣的人家,似乎多有體諒的罷?”
段雲蘇話音剛落,安親王便推著輪椅出了來,陰著臉道:“雲蘇何必同他們說這麼多,辰兒不是與知縣挺說得來的麼,直接告到薛少琛那便是。”
那幾士兵聽見此人居然敢直接稱呼知縣的名字,動作都是一頓,似乎有些猶豫。
原本就要將這幾人給唬住了,不料那姬夙偏偏過來湊熱鬧了,眼中是肆意的邪魅,朝著趙賀辰便喊了聲:“弟弟,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要去鎮上麼?”
段雲蘇無語扶額。
“好哇,原來你們打算想逃了兵役!”那頭頭一聲冷哼:“你這還有什麼話說,是哪個要同我們回去,趕緊站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趙賀辰幽幽地看了姬夙一眼,這事他記下了,但願以後你不要落在他手中。他拍拍手向前一步,睜著眸子憨憨一下,聲音很是稚氣:“差哥哥,辰兒有銀子,辰兒給你,不走可不可以?辰兒不想離開娘子呢。”
說完趙賀辰還真是掏出來兩錠銀子晃了一下,那頭頭見此人居然還真是個傻的,再見那錢銀兩眼發亮。人數不夠可以去湊,用銀子將徭役之人換下的也不是不可以,白花花的銀子誰嫌少!
那差爺伸手要接,卻不料趙賀辰反手抓住他手腕,“咔嚓”一聲給擰斷了,那人痛得冷汗直冒:“你……你居然……啊!”
領頭的人直接被打倒在地,後面幾人見著有些心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