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獨自坐在一旁,將頭挽了起來,用一根布條紮好,束起一個利落的馬尾,看起來十分清爽。
洞裡的氣氛有些尷尬,兩人都沒有和對方說話,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似乎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除了吵架鬥嘴動手之外,就很少坐在一起好好的聊天。青夏還記得有一次在南楚的北疆大營裡,兩個人原本是好好的坐在一起討論暗哨的編制,可是說了沒幾句話他們就打起來了,具體原因現在也搞不明白,只記得那天他們在營帳內打了一個下午,楚離被自己揍趴下好幾十回,就是不肯認輸,大營內的東西被砸了個粉碎,連楚離的軍機大印也掉了塊角,門外的侍衛們像是聾了一樣,沒有一個人敢進來看看。第二天楚離鼻青臉腫的去教武場觀看比武,引得整個大營人人側目。
不過是兩年前的事情,可是現在想起來,卻好像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那麼久,久到不努力想,都想不起來了。
青夏情緒有些低落,不自在的揪起身旁的小獸,戳了一下它的鼻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白獸見青夏跟它說話,頓時撒歡的大叫,尾巴玩命的搖著,十足一個哈巴狗的模樣。
青夏哪裡聽的懂它說什麼,側著頭想了想,說道:“那我給你取一個吧,恩……叫黑子怎麼樣?”
“噗”的一聲,正在喝水的楚離猛地將一口水全都吐了出來,毫不掩飾的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哪裡還有一點大皇的風度。青夏臉色頓時通紅,怒氣衝衝的向著楚離看去。只見一身寒鐵鎧甲的男子狼狽的擦了擦嘴上的水跡,不可置信的指著一團雪白的小獸說道:“你覺得它叫黑子合適嗎?”
青夏扭頭一看,現是有那麼一點不合適,可是仍舊嘴硬地說道:“那又怎麼樣?我以前養了一隻黃色的警犬,就是叫黑子!”
“你什麼時候養過狗。”楚離不屑的輕哼一聲,似乎在嘲笑青夏吹牛。可是話音剛落,他就猛地反應過來,她早就已經承認了自己不是莊青夏了。
青夏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這個話題太敏感,也不願去挑起,繼續對著小白獸說道:“要不叫你白子?那也太難聽了。”
“嗚嗚嗚……”小白獸連忙忙不迭的點頭,似乎生怕被青夏取名叫白子一樣。
“恩……”青夏皺眉想了一會,這個問題真的有點難,比炸燬一個敵方根據地還有難度,她反覆的在特警部隊的警犬中尋找響亮的名字,終於眼睛一亮,一拍巴掌叫道:“有啦!”
小白獸的耳朵騰的豎了起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望著青夏,興奮的豎起了兩隻前爪,越像一條狗了。楚離也轉過頭來,頗感興趣的想看看青夏能取出什麼高明的名宇來。
“呵呵,”青夏開心一笑,拍了拍小獸的腦袋,大聲說道:“就叫你大黃!”
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被命名為大黃的小白獸兩眼直,四腿向旁邊一側,啪的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楚離頓時滿臉黑線,大黃,大皇,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肉烤的差不多了,青夏和楚離吃了兩塊,楚離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要走。青夏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輕聲說道:“等一下。”
楚離停住,轉過頭來,只見青夏從黑乎乎的山洞裡裡捧出來一堆白色的皮毛,嬌小的女子半跪在地上,手一抖,就是一件成形的皮毛製成的衣服。楚離仔細一看,知道這是昨晚他親手剝下來的獸皮,皺了皺眉沉聲說道:”你什麼時候弄的?”
“昨晚。”青夏低著頭,很認真的將那些衣服完全展開,然後抬起頭來,帶著一絲小小的驕傲笑著說道:“你睡著的時候弄得,我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你穿穿試試。外面太冷了,我們這樣出去挺不住的。”
楚離彎下腰撿起一件皮衣,只覺樣式頗為奇怪,皺著眉頭反覆的拉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