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萬塊錢,根本就不夠地方計劃生育部門的罰款,戰友的妹妹走投無路上吊而亡。面對“一屍兩命”我怒不可遏,把那位計生部門負責人的雙腿給打折了,另外又把其餘幾個工作人員打進了醫院。
由於這事鬧的太大,地方上又不依不饒,部隊領導也保不了我,於是我被部隊除名,並以故意傷害罪入獄三年。出獄以後,才知道當年的大隊長也因為我受到了牽連而轉業,當我再次踏上戰友的故鄉,他的家中已經沒有了什麼人。後來我就開始輾轉江湖,再後來老隊長了解到我的情況以後,又把我再次招到麾下,接著又在老隊長的推薦之下,我出國工作一直到至今。
老黃說到這裡的時候,手裡的茅臺酒還有不到二兩。牛紫苦笑了一下說:“黃叔你到帳篷裡睡一會,等會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在喊你,老黃點點頭,一頭鑽進帳篷,沒多時便鼾聲四起。”牛紫嘆了一口氣,對於那個年代的事情,她只是聽說,好像自己的爺爺沒少和計劃生育工作打交道。
牛紫調整了一下心情,開始走到河邊,把那些斑鳩的內臟扔到水裡,然後又把烤熟的斑鳩,一塊一塊的揪下來,掛到了樹枝上,從小塊到大塊,快到帳篷附近時,才把一隻整個的斑鳩全部掛到了樹枝上。把這些工作都做完以後,牛紫把儲物袋裡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取了出來,橫放在腿上後盤膝打坐。
深夜的湖泊周圍寂靜無比,除了帳篷裡的老黃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周圍連個蟲鳴聲都沒有,這次牛紫悄悄的釋放自己的透視能力,如同探照燈一般不敢把功率釋放的那麼強大,以免驚動湖底的那個巨大蟾酴。或許是斑鳩內臟的血腥引起了蟾酴肚裡的饞蟲,它開始緩緩的從洞口而出,隨著水花一翻,一個巨大的腦袋便露出了水面,隨後伸展四肢靜靜趴在水面上,兩個眼睛釋放出紅色的光芒,宛如兩盞小燈籠一樣。
隨著它的出現,原本平靜的湖面上,開始升騰起霧氣,這隻蟾酴之所以能長這麼大,肯定經歷了不少生死關,它並沒有急著去吞噬斑鳩的內臟,而是耐心的漂浮在水面上,昂著頭“咕哇、咕哇”的叫了幾聲。牛紫靜靜的看著蟾蜍的表演,知道這是它在試探周圍的動靜,並不是呼朋引伴或者是求偶的那種訊號。
浮在水面如同巨大蓮蓬的蟾酴,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妥,相反倒是有一陣陣的香味傳來,或許是蟾酴飢腸轆轆的緣故,它用舌頭匹練般的捲起那些斑鳩的內臟,然後又“咕哇、咕哇”叫了兩聲之後,開始用四肢滑動水面,緩緩的向著牛紫插著的樹枝而來。出於警惕它並沒有急著上岸,而是又用它長長的舌頭,朝著樹枝上掛著的斑鳩肉快速的捲了過來,連續使用了這個動作吞噬了兩塊之後,才不得不繼續向著岸邊遊動,因為這些樹枝相互之間是有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