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他在英國。”
這天未盡的話太多,都說人心隔肚皮,聶小藝卻覺得這姑娘在日記裡都不能對自己完全坦白。
她一直在刻意得迴避著什麼。
她不願意直面自己的感情,而是一直在強迫自己說正確的話、做正確的事。她對印揚好言相勸,讓他踏上離開自己的飛機,卻不願去送。
那些思念與恐懼,她亦不對旁人提起。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一日晴
明信片很漂亮,我應該早點為將來打算了。”
這段記錄開始變得非常得跳躍,常常前一句在寫印揚在英國的事情,後一句就提到了什麼別人。
這也許是因為她思維混亂,也或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寫下去而做的掩飾。不管怎麼說,他們戀愛快滿三年了。
印揚離開她有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