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拆開再裝上,這就足夠了。
聯絡工人,購買工具,從航空公司購買備件,這些事情都有人幫著操辦,劉子光只要指揮就行了,但是另外有一件事情必須他親歷親為,那就是競選區**代表的事情。
說是精選,其實沒什麼懸念,劉子光為選區內的老百姓所做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再說有周文這個市長秘書從中協調,基本上沒有懸念,原來還擔心調到**的前公安局長馬伯仁會從中作梗,但是據說馬局長成了馬副秘書長之後,一蹶不振病倒了,現在長期歇病假,從不去**上班。
競選的事情沒有懸念,但也要走走過場,劉子光四處亮相,和選民們親切談話,光這些事情就忙得不輕。
終於抽出一點時間,劉子光去總公司找李紈,總裁辦公室內,兩人相對無語,衛子芊靜悄悄的從外面把門關上了。
“你……回來了。”李紈說。
“回來了。”劉子光臉上盪漾著微笑,陽光明媚。
望著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李紈的心裡忽然抖了一下,腦海中迴響著前幾天父親電話裡的規勸:“紈紈,這個人極度危險,最好不要和他有什麼糾葛。”
5…29 極度危險的男人
極度危險的男人,想到這句話李紈就想笑,和劉子光比起來,自己的父親才算得上是真正極度危險的男人。
李紈的相貌隨自己的母親,清秀婉約,但是性格卻隨父親,堅韌不拔,如鋼似鐵,父親的身材並不很高大,相貌也不出眾,但是卻有一張堅毅的面孔和刀鋒般的眼神。
自打記事起,父親就早出晚歸,整天忙於事業,經常一出差就是大半年,家庭的重擔扛在母親一個人肩頭,而且還要經常性的搬家,每次都是悄沒聲息的就一車搬走,李紈直到上大學為止,就沒在任何學校持續上過一年時間。
那段日子,家裡經常吵架,母親是多麼溫婉美麗的女人啊,竟然被父親逼成歇斯底里的潑婦,摔鍋砸碗,高聲怒罵,有次甚至把家裡省吃儉用買的進口夏普彩電給砸了,每當這個時候,父親就低頭抽菸不說話,灰濛濛的煙靄將他籠罩住,顯得格外陰冷。
吵歸吵,鬧歸鬧,儘管每次都提到離婚,但為了孩子,為了當初的愛情,這個家庭總算是熬過來了,母親經常對著鏡子發呆,有時候還要語重心長的教育女兒,一定不要找和父親一樣的男人當丈夫,那樣會後悔一輩子。
記得有一次,父親因公負傷,腹部中彈,腸子潰爛,醫生下了病危通知,讓她們母女準備後事,同事們甚至都開始籌辦追悼會,領導也在措辭追悼會上的發言,但昏迷了十七天的父親竟然從死亡線上又爬了回來,給大家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也正是那次事件後,父親的工作終於安頓下來,家也定居在了首都,而母親,從此也不再提離婚二字。
不錯,劉子光的脾氣是有點火爆,但那也及不上父親十分之一,記得自己上高二的時候,有次放學回家途中被幾個小混混堵在巷子裡,正巧父親開車路過,二話不說下車動手,當時的一幕讓李紈終生難忘,那幾個小混混被打得連人形都沒有了,警察趕到之後要扣留父親,而父親只是拿出一個證件在他們眼前晃了一下,那些警察就變得畢恭畢敬了。
父親從事的職業比較特殊,按理說是應該瞞住家裡人的,但依李紈的聰明,她早就猜出父親是國家秘密機關的工作人員,而且是危險的外勤人員,後來父親負了重傷,轉為內勤,但火爆的脾氣不減當年,李紈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就被他叫進內室談了半天,出來之後,那男生的臉都白了。
所以,父親才是真正極度危險的男人。和他比起來,劉子光起碼還會哄女人開心,會買小禮物,會關心人。
當然了,劉子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父親基本屬於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