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餵?」他順手接起。
週一的店裡本就空曠,加之白梓岑離得近,幾乎能一字不落地聽見他所有的對話內容。
女聲恭謹萬分:「梁檢,成峰建設舊工廠的汙染排放問題已經有些眉目了。有關提請訴訟的事,需要立刻上報嗎?」
他眉頭淺皺:「之前蹲守了那麼久都一無所獲,現在的線索來得太過蹊蹺,等我回來再說。」
「知道了。」
掛掉電話後,他二話不說直接取過白梓岑手裡的牛皮紙袋。繩線連著白梓岑的手掌心,被他扯過去的時候,帶動了白梓岑掌心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
梁延川似乎也有所察覺,竟不由自主地將紙袋往回放了放,等她脫手後才接了過去。
「不用了,就這件吧。」
他嫌惡地挪開了沾有白梓岑血跡的繩線,單手握住牛皮紙袋,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白梓岑眼底有些水光,也不知道是手上的傷疼出來的,還是因為故人重逢的感嘆。他背影筆直,如同他的職業一般耀眼。
檢察官。
原來,這麼多年過去,梁延川始終在不斷前行。在他父親的基礎上,活得光鮮亮麗。唯一不同的,是她白梓岑。她一直在倒退,以前她是灰燼裡的渣滓,現在她是腐肉裡的蛆蟲。不變的墮落,不變的不堪。
趙經理見白梓岑在發呆,毫不猶豫地打斷她:「白梓岑,趕緊把你的手處理一下,血淋淋怪嚇人的。處理好之後出來一下,在剛剛那個先生的單子上填好工號。我看你是被剛才那人的長相迷了心竅,連客人埋單完要在標籤上籤工號都忘了。我勸你還是少做白日夢,做我們這種底層行業的,找個一般老實人嫁了就得了,別想著攀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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