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滿打滿算,也是不夠,部裡的意思,讓地方也出一點,再讓士紳捐一點,如此各處煩的不可開交,加上戶部不太願意給銀子,有錢的交通部,那裡頭又不願意給錢,如此在打擂臺,你說,就算我想著提讓女子入學的事兒,也決計是沒人肯理會的!”
少女作勢又要大哭,“我在家裡悶死了,讀了些書,就是想出去見見世面,免得做睜眼瞎,那報紙上說的清清楚楚,教育乃是立國之本,適齡兒童少年需入學,方能成為國之棟樑,我倒是也不指望成為國之棟樑,只是想入學而已,如今也盡不能夠!”
五爺被哭的腦袋大了一大圈,“好了,別哭了,之前有個訊息,也不知道真假,今日就先對你說了吧,”少女立刻止住了哭聲,“宮裡頭,聽說是榮壽公主給萬歲爺提的,說宗室女子常日無事,不讀書不能明白事理,不如建一所宗室女校,延請宮中女官嬤嬤來教導,讀書認字,兼輔導禮儀,只是萬歲爺不置可否,不過榮壽公主是在皇上跟前是最說的上話的,這事兒,十有**,是能成的,你就安心等著吧,到時候,你阿瑪舍了老臉,也讓你進去讀書的。”
少女破涕為笑,上前摟住了自己阿瑪的脖子,牛皮糖似的纏著了父親,五爺無奈的搖搖頭,“你先別得意,你的歲數也不小了,若是要進學,可就要和**歲的小孩子一起讀書了,想必就這女校建了,也沒有說中小學一齊辦的,到時候你一個大姑娘混著小孩子堆裡,丟不丟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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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月初三(四)
一家三口正在談笑,街外突然想起了嘈雜聲,人群發出了陣陣歡呼,間雜著敲鑼打鼓,十分的熱鬧,五爺皺眉,自家的宅子是最清淨的,怎麼外頭吵成了這樣,“祥叔!”五爺叫著自己的老家人,“外頭什麼事兒呢?”
老家人祥叔外頭打聽清楚了,回來稟告:“今日是漢陽鐵廠運了一件鐵打的稀罕物件,敲鑼打鼓的送進京來,如今滿城的人都預備著出去看熱鬧呢。”
“哦?鐵打的物件?什麼稀罕的物件?”五爺笑道,“不會是和以前昆明湖邊上的銅牛一樣的稀罕物件吧?”
“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是一艘鐵船,有的還說是一大塊的鐵疙瘩,上面打著滿天神佛呢。”
“這倒是要出去瞧瞧熱鬧,也不知道是什麼。”五爺對著母女兩個說道,“咱們就在巷子口,瞧一瞧,不許走遠了出去!”五爺對著女兒喝道。
女兒撇撇嘴,到底是答應了,祥叔陪著一家人出了院子,又到了前門大街上,這裡頭早就是人山人海了,幸好,左近有一個石頭墩子,祥叔就扶著自家的格格上了石墩,這裡頭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邊上有不少人在悄然議論著,“你說,這漢陽鐵廠獻上來的,會是什麼?”
一個讀書人模樣的人斬釘截鐵的說道,“必然是鐵甲船,這洋人們每年從咱們這裡,光鐵甲船就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去了,這中國地大物博,哪裡沒有鐵礦,自己只要尋到好法子,自然能練出好鋼來,這錢給自己人賺,能養活多少人!”
這個書生說的在理,不少人連連點頭,書生覺得自己的意見被大家贊同了,臉上也是紅光滿面,“我瞧著報紙上,也說的清楚,若是將來和洋人交惡,他們斷了來往怎麼辦,咱們豈不是還沒有自己個的鐵甲船,所以我瞧著,必然是鐵甲船!”
邊上一個商人人有些不忿,連忙反駁,“這鐵甲船技藝之難,報紙上刊登了浙閩總督的摺子,說是西洋第一技藝,想必是不會輕易交給咱們的,再者,漢陽鐵廠乃是鍊鐵的地方,從未聽說那裡還有造船廠,如今這造船廠,只有金陵、上海、福州、和北邊的天津、青島幾家而已,若是造成鐵甲船,那必然也是這幾處地方獻上來的,再怎麼也輪不到漢陽。難不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