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矮桌子之後正在一個人自斟自飲的矮男子鞠躬行禮,“真是十分抱歉,讓您久等了!”
那個猶如老鼠一樣矮的中年男子,端著酒杯抬起頭,看見了美豔驚人的純子,狡詐的眼神露出驚豔痴呆的表情,“真是好漂亮的女子啊,到底是東京美人,天下任何一個地方都是無法比較的,你好,我是村。”
“村君,您真是過獎了,”純子再次鞠躬,跪坐了下來,拿起茶盤上的茶壺,剛要給這一位貴客倒茶,突然之間,玉一般的柔荑被捉住了。
純子有些驚慌地想要把手縮回去,可是沒想到矮的村居然有很大的力氣,她驚恐的帶著微笑,“村君,您太性急了……”
村一把將她拉入懷裡,在純子的耳邊喘著粗氣,女人的體香讓他很幸福,另一隻手正從她領口處伸進去,在純子的胸前摩挲著,“啊,真舒服,已經很久沒有接觸女人了,真是飢渴啊……”
純子彷彿失去了魂魄一般,閉上了眼睛,眼角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悄然滑下,“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請多關照。”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村猛坐起來,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出女的滋味,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了!”一把扯開純子的腰帶,撲了上去……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從隔扇那邊清晰傳來,“月是故鄉明……女人的滋味……也是日本好啊……”
秋山真之還是坐在原地,兩手撐在膝蓋上,兇狠的眼神望著前方。聽著隔扇那邊傳來的聲音,他一動不動,只有一絲殷紅的血,從他緊咬的嘴角慢慢淌下來……
他似乎想起了那一日,純子在鳥之介山上對著自己的一番話,“哎,如果我能變成神奈川號上的一顆螺絲釘,那就請讓我變成螺絲釘,永遠的陪著秋山君吧!”
秋山臉上的青澀和痛楚漸漸的消退了,好像一夜之間,他已經成長起來,他默默的起身,抹掉了嘴角的血液,戴上了軍帽,輕輕的走出了這間房間,不再聽隔壁那些再也無法讓自己傷心的聲音和話語了。
街頭,凌晨的東京街頭,闃寂無人。
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起床,尋歡作樂的人們,這個時候才剛剛入睡,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偶爾有幾隻野狗在無力的犬吠著,十月份的東京已經很冷了。
純子從街角冒了出來,她的妝容凌亂無比,原本身上精美的和服也變得皺巴巴的,好像是被什麼人劇烈的拉扯過一般,純子似乎在左右搖晃,跌跌撞撞的走著,只是她似乎突然見到了一個在路燈下的東西,眼神一亮,碎步跑來,昏黃的路燈之下,是一個寫著“神奈川號軍艦”的募捐箱,她從懷裡掏出帶有體溫的紙幣,輕輕地,輕輕地投進募捐箱裡……隨即溫柔的抱住了募捐箱。
秋山君,你看到了嗎?我已經成為了神奈川號的螺絲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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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舉國之力(二)
秋山真之默然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家中還點著一盞油燈,兄長秋山好古正在翻看著一本厚厚的書籍,雖然現在東京已經有了電力裝置,電燈也很流行了,但是電力的缺口很大,在晚上的時候,都是拉閘限電的,所以只能用油燈來照明。
好古翻了一頁手中的書籍,“回來了?”
“哈伊,”真之默默的點頭,坐了下來,雙手放在腿上,“我剛才去了藝妓館。”
好古很顯然知道秋山為何有些沮喪,“任何擾亂自己心思的事情,作為帝**人都應該全部放棄,純子,就是這個擾亂你的人。”
真之搖搖頭,“實在是無法割捨這一段這麼純潔的感情啊,只不過,我想通了純子的行為,是站在我們帝國的角度來的,她為了帝國,”真之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