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逢意趴到那邊診療床上去,「給他肩膀多扎兩針,記得拔罐,這傻逼好幾次躲過去了。」
夏逢意嘟囔:「拔罐了我脫衣服多難看啊——」
商秋瞪他:「那別脫,在家養著吧,天天熬夜沒幾年就得變個廢物。」
他很少這麼嚴厲地對夏逢意說話,以前並非沒罵過他傻逼,卻是多少玩鬧的心態。看不見他們的表情,溫漁埋著頭,心想他一開始的預感就沒錯。
「啊……你能不能哪怕多關心我一點嘛?」夏逢意假惺惺地哀怨,「以前念大學的時候不知道多殷勤,這會兒怎麼都是嫌棄。」
商秋手上動作輕了一些,溫漁察覺到他情緒有了波動,忍不住想要抬頭,又被按住了後頸皮,強行摁回診療床。他無可奈何,甚至有一絲想笑,可商秋這樣的反應引人浮想聯翩。
他不輕不重地按了兩下,才對夏逢意道:「你別說了。」
夏逢意似乎想到一些從前的事,一聲短促的單音節,像在笑,又像只是單純回應。他不再說話,配合地去那邊做自己的療程,這一片的空氣也靜默了。
等溫漁做完推拿,夏逢意正扎著針,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臨近休息。
溫漁有意問商秋關於崔時璨的住址在哪兒,往商秋那邊湊了湊。對方投來疑惑的眼神,溫漁便開門見山:「時璨今天請病假了嗎?」
「對啊,他說發燒了。」商秋說,懷德堂雖然名義上的老資格醫生是李槐春,許多雜事卻是商秋和另一個三十來歲的女醫生一手經辦。
溫漁問:「你有他家地址嗎?我想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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