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瞬間變得冰冷,迅速從醫療空間系統裡掏出銀針,靈力像潮水一樣貫注其中,銀針“噌”地一下光芒大盛,亮得跟銀色流星似的,朝著火焰“嗖嗖”地射去。
每一根銀針觸碰到火焰的時候,就像倒油鍋裡潑了一瓢水,“噼裡啪啦”地激起一陣火花,硬生生地減緩了火焰的攻勢,那火焰被銀針這麼一攪和,就像被扯住了後腿的惡狼,沒那麼囂張了。
“別怕,大家別慌!”她一邊扯著嗓子大喊,一邊手腳麻利地指揮著僕人們疏散賓客,那聲音,沉穩有力得像暴風雨裡的定海神針,在一片混亂中,穩穩地紮在眾人心裡,讓恐慌的情緒都跟著安定了不少。
墨海這時候,酒也被嚇醒了大半,“噌”地一下抽出寶劍,那劍刃寒光閃爍,亮得跟暗夜閃電似的,晃得人眼睛一花。
他身形一閃,像鬼魅似的飛身衝向黑袍人,嘴裡怒吼道:“你們這群惡鬼,又來滋事,今日我定要將你們斬草除根,一個都別想跑!”他那身形,快得像一陣風,劍招凌厲得像暴風雨裡的蛟龍出海,專挑黑袍人的破綻下手,眼睛跟老鷹似的,盯得死死的,一時間,劍影跟黑袍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火星四濺,“噼裡啪啦”的,喊殺聲震耳欲聾,整個府邸都快被這股肅殺之氣給掀翻了。
青年也不含糊,雙手緊緊握住玉佩,嘴巴唸唸有詞,那語速快得像炒豆子,玉佩“嗡”地一下光芒大放,化作一道堅如磐石的光幕,把逃竄的賓客都給嚴嚴實實地籠罩住了。
那光幕,亮得跟水晶似的,穩穩地抵住了黑色火焰的侵襲,雖然被火焰燒得“滋滋”作響,可就是紋絲不動。
他額頭汗珠滾滾而下,跟下雨似的,牙關緊咬,堅持著,目光堅定得像磐石,望向雲海,扯著嗓子喊道:“雲海,我護著大家,你專心對付他們!”那喊聲裡,透著滿滿的信任和深情,像一把火,一下子就把雲海心頭的鬥志給點燃了,手上的動作也跟著更快了幾分,銀針跟雨點似的,朝著黑袍人射去。
可這神秘組織首領哪是那麼好對付的呀,見火焰被阻,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個黑色錦囊,那模樣,像掏出了個潘多拉魔盒似的,透著一股子邪氣。
他手一揚,錦囊“啪”地一下往空中一拋,瞬間炸開,好傢伙,一群形如鬼魅的飛蟲“嗡嗡嗡”地湧了出來,張牙舞爪地飛向眾人。
這些飛蟲,周身散發著一股腐臭氣味,跟爛泥潭裡的味兒似的,燻得人直想作嘔,翅膀扇動間,還帶著黑色毒霧,只要人沾上那麼一點,面板立馬就會泛起黑斑,疼得人直打滾,苦不堪言。
雲海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腦袋裡像翻書似的,飛速翻閱著《本草綱目經》,眼睛瞪得像銅鈴,終於在密密麻麻的藥方裡找到了應對之法。
她手腳麻利得像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迅速從空間系統裡取出幾味草藥,放在掌心,雙手像搗蒜似的,“砰砰砰”幾下就碾碎了,靈力一催動,草藥瞬間化為綠色粉末,跟仙女撒花似的,朝著飛蟲撒去。
那粉末可真是邪門得很,所到之處,飛蟲就像被抽了魂似的,“噼裡啪啦”地紛紛墜落,毒霧也跟見了剋星似的,消散殆盡,一點不剩。
“想使陰招,沒門兒!”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大聲喊道。
墨海趁著飛蟲被制住的當口,眼睛滴溜溜一轉,瞅準了首領分心的時機,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施展“聲東擊西”的妙計,佯裝攻其左側,手裡的劍舞得像朵花似的,晃得敵人眼花繚亂。實則劍如蛟龍出海,直刺首領的咽喉,那速度快得像閃電,首領躲閃不及,“啊”地一聲慘叫,被劍劃傷了脖頸,黑色火焰瞬間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弱了幾分,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哼,看你還能囂張幾時!”墨海得理不饒人,乘勝追擊,劍招像雨點似的,密密麻麻地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