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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夜幕像一塊大黑布,“嘩啦”一下就緩緩落下,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府邸,可這府裡啊,卻燈火輝煌得跟白晝似的,亮堂堂一片。
宴會開場咯,絲竹之聲悠悠響起,那聲音,清脆悅耳得像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叮叮咚咚的,婉轉得跟鳥兒唱歌似的,聽得人骨頭都跟著酥軟了幾分。賓客們一個個身著華服,那衣裳上繡著的金線銀線,在燈光下閃閃爍爍,跟星星似的,他們像一群彩蝶似的,在宴席間穿梭往來,笑語歡聲不斷,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就像在奏響一曲歡快得沒邊兒的歡樂頌呢。
雲海被吳氏拉著,這兒走走,那兒停停,忙著跟各路賓客打招呼呢。
她那模樣,落落大方得像朵盛開在懸崖邊的野百合,不卑不亢,淺笑盈盈的,每說上幾句話,就能引得眾人嘖嘖讚歎,那眼神裡,滿是欽佩和折服。
她身上呀,既有醫者沉穩如山的氣度,又透著修仙者那種空靈出塵的韻味,活脫脫就是朵綻放在這塵世裡、超凡脫俗的仙葩,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青年就像個忠誠的影子似的,緊緊跟在雲海身後,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刻也不離雲海左右。
偶爾有人上前跟他搭話,他也是客客氣氣、禮貌周全地回應著,可心思早就像長了翅膀似的,飛到雲海那兒去了。
只要雲海稍微有點動靜,哪怕只是輕輕抬一下手,他就像被牽動了線的木偶,立馬一個箭步湊近,那貼心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能瞧出幾分情意來,甜得都快膩死人咯。
再瞅瞅墨海,他獨自坐在宴會的角落裡,悶頭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酒水跟決堤的洪水似的,順著嘴角“嘩嘩”地流下來,把衣襟都給打溼了一大片。
他看著雲海和青年那親暱的模樣,心裡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啊,嘴裡嘟囔著:“哼,啥時候我倒成了局外人啦,這滋味,真憋屈得慌!”可他那眼神裡的落寞,卻像深秋清晨凝結在草葉上的霜,冷冷清清的,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孤寂和無奈。
正熱鬧得沒邊兒的時候,天空突然“嘩啦”一聲巨響,就像老天爺發了火,把天空給硬生生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似的,緊接著,一道刺目光芒“嗖”地一下劃過,亮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呢,一陣陰森森的狂笑就傳了過來,那笑聲,跟夜梟扯著嗓子啼鳴似的,又尖又利,劃破了夜空,就像一把冰冷的手術刀,把這熱熱鬧鬧的氛圍一下子給割得粉碎,整個府邸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落都能聽見,靜得讓人心裡直發毛。
眾人驚恐地抬頭望去,好傢伙,只見一群黑袍人跟幽靈似的,懸在空中,飄飄悠悠的。
為首的那個,正是那神秘組織的首領,他身上的黑袍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噼裡啪啦”的,跟鬼哭狼嚎似的。
臉上戴著的那猙獰面具,透著徹骨的寒意,兩隻眼洞裡射出的光,像兩把冰刀子,死死地盯著雲海等人,看得人後背發涼。
“哼,還敢大張旗鼓地慶功,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我倒要看看,誰能救得了你們!”那首領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鬼在咆哮,冰冷得像臘月裡的冰碴子,還充滿了讓人膽寒的威壓,每一個字都像重錘,“砰砰”地砸在眾人的心坎上。
話一落音,他手中那根法杖猛地一揮,好傢伙,黑色火焰像洶湧澎湃的惡浪似的,“嘩啦”一下就滾滾而下,那火焰所到之處,空氣都被燒得“滋滋”作響,跟熱油鍋裡炸東西似的,桌椅瞬間就被吞沒,化成了一堆灰燼。
賓客們嚇得臉色慘白,跟白紙似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四處逃竄,那場面,亂得跟捅了馬蜂窩似的,活脫脫就是一鍋煮沸了的粥,咕嘟咕嘟地冒著恐慌的泡泡。
雲海見狀,臉色一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