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葦解釋,「我們看不到,只有具有通感天賦的人才能看到。」
「那不就是阮棠能看到,」嚴昱澤說,「什麼人會在這裡佈置下針對通感天賦的設定。」
張誠和陸一葦都沒有說話。
嚴昱澤眉頭皺地死緊,胸口一股燥鬱,「到底什麼情況,你們說清楚。」
張誠說:「如果我告訴你,這面牆是在近二十年內才拓上這幅壁畫,你怎麼想?」
嚴昱澤沉著臉,「不是說通術已經失傳幾百年,怎麼還有人有這種手段?」
「一般針對通術這類精神領域方面的方士,對付的辦法就是肉體上毀滅對方。」張誠說了這一句,就被嚴昱澤冷冷地掃了一眼,他接著說,「別急,我這是告訴你,對付精神類的術法,只有通術之間最拿手,能早出這幅壁畫的人,一定也是具有通術的方士,而且造詣極深。」
嚴昱澤說:「你是告訴我,通術沒有失傳,除了糖糖,還有人會。」
陸一葦說:「幾百年風水界都沒有人發現過會通術的人,而且關於通術的記載都被毀於一旦,這些情況都不會是假的。」
「那這幅壁畫怎麼說?」嚴昱澤語氣不善。
「我們現在也不清楚情況,之前聞總已經察覺不對,所以才留了訊息,讓我們再來查證一下壁畫的存在,剛才我確認過,這幅畫出現的時間很短,不是古壁畫。而且……」陸一葦沒有說完,有些遲疑。
「而且什麼,話別說一半藏一半。」
「眼睛是一種特殊的符號,在很多宗教中都喜歡運用,有勘破虛妄直視真實的意思,真實就是一種精神內在,眼睛被運用在符籙中針對精神類的術法,你懂了吧,阮棠在這裡看到的是千手千眼,這是通術上很高深的運用,她在看到那一剎那,就已經被壁畫製作的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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