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一個女生,她騎的可是野狼!”我終於也成為阿拓收藏的怪朋友之一。
阿拓他沒十分鐘就學會了,半個小時以後就騎得跟我一樣順手,之後的日子裡我們常常交換摩托車騎,或者有時我載他、有時他載我,有幾次,我們還比賽誰先騎到南寮放沖天炮的老地方,目前是四比二,我小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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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將鏡頭切回到澤於。
澤於原本開的是他爸換掉的二手房車,後來小跑車標緻206剛剛風行時,澤於在對方辯友的大力鼓吹下賣掉股票買了一臺,車子常常停在十舍對面,十分拉風。
令人高興的是,澤於換車後不久,也換了個女朋友。
“學長,太令人錯愕了吧?車換了,連學姊也甩了,真是一箭雙鵰。”楊巔峰在社團教室裡翻法條,沒大沒小地亂用成語。
澤於沒有生氣,只是露出久違的苦笑,笑笑說學弟你不懂的,愛情路上坎坎坷坷,就如股票市場裡波盪起伏,沒有長紅的漲停板。
這番話我依稀聽阿不思提過,她真是料是如神。
也因此我變得很喜歡去活動中心裡的社團教室晃,不管是拿原文課本去那查字典也好,或無聊跟社團學長姐下跳棋也罷,我越常待在那裡就越有機會邂逅澤於,好彌補我不在咖啡店錯失遇見澤於的機會。
更何況,我們還保有傳紙條的習慣,即使是在只有兩人的小小社團教室裡,我們各做作的事,已大四的他準備研究所甄試,新鮮人的我念書、畫海報,表面上空氣經常是靜默的,但我們倆五顏六色的小紙條還是貼滿了彼此的筆記簿。
小紙條上雖然大都是無關痛癢的對話,但依照言情小說訂下的規則,越是沒有心機越不知所云的談話,越是堆積情感的深秋落葉,猛一回神,已將彼此掩埋。
“學長,當初你怎麼會加入辯論社的啊?”紙條我。黃色。
“我大一的女友打新生杯時邀我入隊,就這麼進來》@
《等一個人咖啡》
後來我採納了百佳的意見。
因為我等不及澤於突然扯開喉嚨唱山歌,也不想烙暴哥跟他的西瓜刀。
過了兩天,我在社團一個人煮湯圓當晚餐,一邊算線性代數課本上的習題。
我提過阿拓為我的線性代數跟機率都打下很好的基礎,對於許多章節我都駕輕就熟,甚至還覺得大學的題目比起高中的參考書要簡單許多。
而澤於,大約在晚上十點時抱著幾本補習班發的講義進來,向我微笑點頭後,就靠著裝滿獎盃的鐵櫃讀書。我盛了一碗湯圓給他。
“昨天我來,怎麼沒看見你?”紙條他。藍色。
“喔,百佳跟資工學伴約好了,但她臨時有事。”紙條我。綠色。
“@@//聽沒有。。。。。。啊!你代替百佳去?”紙條他。深藍色。
“學長真是個敏銳的人:)”紙條我。黃色。
“是喔,那前天呢?也沒看見你耶@@~”紙條他。深藍色。
“前天百佳跟應數學伴約去十八尖山,但她也沒空啊:P”紙條我。白色。
“喔。”紙條他。黑色,配上立可白字。
我偷偷看了澤於的表情一眼。他噘著嘴,故意裝可憐。
濃濃醋意的紙條,讓我心情愉快了兩天,連走路都像鞋子長了翅膀。
但到了第三天,我在等一個人咖啡店打工時,我再度傻眼。
澤於的對面又坐了一個長髮美女,一個臉蛋只有巴掌大的九頭身美女。
桌上擺了兩杯柳橙汁,兩本HERE美食雜誌。真可悲。
“他就是澤於?”
阿拓坐在櫃檯前面,喝著我請的薄荷拿鐵,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