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土木隊之所以輸給控工隊,也是因為那位土木主將先生。他前晚在社團中心玩梭哈輸給控工的主將五百塊,只好用戰敗來還。
“那個土木主將聽起來很有自己的風格啊,是個有趣的傢伙呢。”阿拓聽完後哈哈大笑,跟我猜想的反應一樣。
“所以百佳後來還跟他看了第二次電影、第三次跟第四次,果然勝負不能看一時,世事難料喔。”我也笑了,遞給阿拓一杯愛爾蘭咖啡。
忘了說,我還是在等一個人咖啡店裡打工。
然而料想不到的是,看似海闊天空的大學生活比起壓力重重的高三,課餘可利用來打工的時間反而縮水許多,我不僅要參加社團、各式各樣的聯誼,還要適應一大疊原文書的課業,所以我只在週一、週三、週五到咖啡店。為了紓解阿不思的工作量,我跟一直在找家教機會的念成提議先去咖啡店打工罷。
“咖啡店個屁?時薪比起家教實在太低了。”念成爽快的拒絕,拿起飛鏢擲向吊在木板門上的輪盤。
“你認識拉子傳奇阿不思嗎?”我試探性地問。
第二天念成就到店裡打工了。
《等一個人咖啡》
管科的女生很多,是交大所有系所中女生數量排行第二的,只輸給外文。
許多汗臭味濃厚的科系都喜歡找管科的女生當學伴,連絡的勁比起班上的男生還要勤,送的雞排也比較大塊,奶茶如果沒排到湯記的還真不敢送上門,連相貌平凡的我也收到了兩個跨系學伴的邀約,一個想帶我到竹東方向的寶山水庫吊橋看星星耍浪漫,一個則想帶我去看電影。
“我應該去嗎?我喜歡的可是澤於,對其他人我都沒感覺說。”我在寢室裡故做憂鬱狀。
不過說真的,有人邀約我還是喜事一件,如果哥在旁邊就可以把他比下去了。
“欲擒故縱,百試百靈。”百佳用著我的計算機打B丟水球,經驗老道地笑笑。
也對,經濟課本里面說,股票要有人買有人賣才有價錢,也才有攀高或殺低的空間。
於是,我高高興興地出門,但兩次都敗興而歸。很簡單,因為我騎野狼。
一個不需要男生載、座騎屌過男生的女生,好像不容易受歡迎。
可偏偏我剛學會騎摩托車,興致高的不得了,情願一個人吹冷風也不願假裝弱女子讓人載。
“這是當然的啊,如果我老婆跟我說她會見鬼的鐵砂掌,靠,我還能不跟她離婚?女子無才便是德,有志難伸大丈夫!”鐵頭夾起一塊沾著蜂蜜的火腿肉給我。
今天是星期天,金刀嬸照例開爐。
金刀嬸在高雄廚藝學校實習的大兒子撥空回家同學會,順手跟她媽共同整治了一桌好菜,其中一道”胡鹽亂魚之雞同鴨講”深得我心。
“這樣說也不對,我媽廚藝世界第一,那還有誰比得上?我爸只有更疼她!”
金刀長子不能苟同。
“女人本來就該下廚房的嘛,廚藝再怎麼好也是應該的啊,只要跟男人會的東西不衝突,馬的就天下太平!”鐵頭說到激動處,用拳頭狠狠敲了自己腦袋一下。
我委屈地夾著菜,用力扒飯。
上次去暴哥家看阿甘正傳時說給暴哥聽,暴哥也是冷冷地說:”如果我女人敢把刺青弄得比我多,沒第二句話,大家只有見血。”
每個男人都是一個樣。
“還好啦,我也不會騎打檔車啊,如果思螢你有空,不妨教教我啊?”阿拓不在乎地說,嘴邊都是一顆顆飯粒。
阿拓就是這樣不在乎男子氣概,難怪女朋友會被很有氣概的阿不思擄走。
但我還是很開心地教阿拓騎野狼,因為我可以想見阿拓跟他朋友描述我的神情與肢體動作:”走,帶你去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