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丁柔終於忍不住開口,“不能拿她當做賭注!”
致命之愛(冷與柔71)
“你卑鄙!”丁柔終於忍不住開口,“不能拿她當做賭注!“
“我卑鄙?!——哈哈,沒錯,我是卑鄙,”老闆喪心病狂一般地大笑,“我比他卑鄙,但絕對沒有他那麼殘忍!來人,把牌取出來,把丁柔帶下去!”
話音剛落,身邊人已經風行上前,用力地抓著丁柔的雙臂,硬是將努力掙扎的她捉了過去。她的反抗動作太大,導致看護的兩個人用力過猛,險些將她扯到一旁摔倒在地。
冷之清看在眼裡,儘管不動聲色,內心卻是極度的擔憂,他看著老闆,壓抑著全然的怒氣,“用她牽制我,必須把賭局玩到結束,是麼?”
老闆扭頭輕蔑地看了看丁柔,翩然點頭,“沒錯,丁柔這個孩子很聰明,但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聽話。而我對待不聽話的孩子,除了她之外,一向都是不包容的。現在我們最好把賭局繼續,否則,我看你的未婚妻是無法忍受了!”
老闆的唇畔浮起一絲戲謔的笑意,帶著嘲弄與諷刺。
丁柔停止了掙扎,隨著冷之清的目光,看向華雪,恍然明白了老闆話外的深意。眼裡的華雪滿面盈潤著一種不太正常的紅色,微微開啟的唇瓣,看向冷之清的眼神裡充盈著太多的依賴和。。。
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冷之清不由地與丁柔對視了一刻,此時無聲勝有聲,他知道她懂的,從她微皺的和他微皺的眉頭裡,兩個人的目光裡都有。眼下最重要的,是這個賭局。儘管知道老闆的意圖不過也是讓他們彼此互相折磨,也只能遂了他的願。
“你不能賭她!”歐文忽然在一旁有些喧囂地嚷了出來。他的眼眶有些紅,看的出來頹靡和憔悴。他不懂,更不願意華雪摻和進了冷之清和丁柔之間的糾葛。
“歐文,我別無選擇。”冷之清淡淡地開口,目不轉睛地盯著老闆,“開局。”
怕丁柔還會干擾賭局的進展,更怕冷之清在最後的時候會失控地找尋她,丁柔被毫不留情地拉出了大廳,送上了車裡。車廂裡遠離了剛剛的喧囂與緊張,她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周圍的黑衣人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一般,只懂得看管,似乎連隻言片語都不會講。丁柔咬著唇,一邊告誡自己務必放鬆心情,一邊卻時刻緊張地憂慮著屋裡的進展。
忽然,緊閉著的車玻璃上響起了“咚咚”的敲擊聲。
“誰?!”黑衣人終於像驚醒一般發出詢問。持了槍,其中一個降下了玻璃,看著窗外男人的面孔,嚴厲地發問,“——你是誰?——有什麼事?!”
“兄弟,有咖啡麼?”窗外的男子一副漠不在意的樣子,還帶著輕鬆愉悅的口吻,和車廂裡死氣沉沉的狀態完全不搭邊。
黑衣人果然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地搖了搖頭,“沒有。”語罷,便要按下升起玻璃的按鈕。
“等等,我這有份地圖,想問問去楓葉大道怎麼走。”男人仍然並不在意他們的反應,態度友好地淺笑著,揚了揚手裡的一份地圖。
黑衣人雖然有些不耐煩,但著實害怕引起這個陌生人對於車廂內的懷疑,還是硬著頭皮接了過去。
地圖上的標號雜亂無比,一眼看上去,確實一時很難找到男人所說的地點。黑衣人有些犯怵地死死地看著地圖上的每一個標示,而男人則若無其事地倚靠在車門前,從兜裡掏出一支菸,肆無忌憚地點燃了。
丁柔皺著眉頭,有些埋怨地看了過去,然而,一眼便覺得有些驚愕。
——男人也察覺到她看到了自己,只是淺淺一笑,沒有其他的話,像聊天一般,隨口問道,“哦?車廂裡有位女士,你不介意聞煙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