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好時機,兩位若有心儀之人,買套彩裙去!”
蕭雪崖聽得不順耳,道:“男兒起舞向女兒求愛?你說反了吧?”
一轉眼看見鐵慈忽然笑起來,眉眼溫軟,不由一怔。
她怎麼忽然這麼歡喜?
店鋪掌櫃笑道:“我們白夷族,一向視女兒最尊貴了,嬌花一樣的姑娘,家裡精心養大,你跳場舞便能接走,已經便宜你啦,我家婆子當年也是我一場舞接回家的。”說著便即興跳了幾下。
蕭雪崖眼角抽搐,畢竟看一個半老頭子跳舞著實有點辣眼睛。
鐵慈倒似來了興趣,當真進了店鋪,挑挑選選。蕭雪崖一看她挑的男裝,明顯不是給她自己的,要高上許多,他目光隱晦地掃了掃自己。
鐵慈又選了一套女裝,她捧著花花綠綠的衣裳從店鋪裡出來,對著他比了一比,笑著問他:“好看嗎?”
蕭雪崖盯著那彩裙男裝,半晌皺眉道:“便是你是……你也休想我穿這樣的衣裳!”
跳舞更別想!
鐵慈愕然道:“你想哪去了?我是看你身量差不多,借你比一比大小。”
蕭雪崖:“……”
半晌他轉身就走。
走之前目光在一套雪銀頭飾上落了落,最終還是舉步走開,還越走越快。
鐵慈挑挑眉追上,心想是不是面上越冷的人,腦補越狠?
兩人走開後,一個高挑的斗笠男子施施然走了來,也開始逛集市,他和鐵慈蕭雪崖不同,逛起集市來氣吞萬里如虎,什麼都看,什麼都要;卻又挑剔如豌豆公主,這個不行,那個糟糕。
到最後大家生意都不做了,把自己最好的貨物放在他面前,由得他挑挑揀揀。
最後斗笠人終於掃蕩完了整個集市,特意買了輛新車把東西給拖回去了,一眾商販目送他背影依依不捨,就差沒揮個小手絹說大爺下次再來。
斗笠人一陣瘋狂趕車,又詢問了近路,最後比鐵慈還早回到船邊,斗笠一拋,扛著東西溜回自己的艙房了。
他剛坐定,那邊鐵慈回來了,將買來的零食給丹霜她們分了些,剩下的都讓搬回自己的艙房。
鐵慈敲敲艙壁,小視窗開啟,慕容翊懶洋洋躺在對面,雙手抱頭,一副已經躺了一天,閒得長蝨子模樣。
如果不去觀察他滿是塵土的靴子的話。
鐵慈弄個竹竿,逗貓一樣,將一袋零食掛在上面送過去,“嚐嚐這裡的糖醃桂花瓜子。”
慕容翊取了,在杆子上也掛了個袋子,笑道:“你來我往。”
杆子收回,上頭是一袋山果蜜餞。
雖然換了普通的紙包,但一看就知道來自於當地集市,鐵慈也不拆穿,一邊吃蜜餞一邊將那套男裝掛了上去,道:“給你買了套衣裳。”
慕容翊接了,笑道:“這當地的衣裳好鮮豔。”
鐵慈便將那傳說說了,慕容翊道:“我倒是敢求,你敢應嗎?”
鐵慈笑:“我敢應,你敢拉我洞房嗎?”
慕容翊洩氣,大字型砰然躺倒。
鐵慈在那邊悠悠道:“哎,忘記買女裝,要是有女裝,我就穿給你看了。”
慕容翊猛地坐起身。
她沒買嗎?可他買了啊!
可剛要到自己那堆裡翻,回頭一看鐵慈正在呵呵笑,頓時知道自己被拆穿了。
他也不臉紅,“我就是出去散散風。”
鐵慈:“嗯,不過是湊巧,和我一直同路罷了。”
“那麼遠你也能察覺?武功又精進了啊。”慕容翊爽快交代。
“那倒沒有,最近聽從容溥勸說,並沒有勤練武藝。”鐵慈道,“不過猜也猜的著。阿翊,你在情感上,有些不自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