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婆婆世界的對岸;煙花是美麗的,永恆的黑夜襯出片刻的燦爛;相逢是美妙的,漫長的別離伴隨著容顏的消褪,所謂男女之間的愛情更顯得刺眼般的美好,片刻激|情豔陽天難敵漫無邊際的煎熬陰雨夜。在活著的人看來,活著是有很多快意的時刻,但諸多快意都像是插在花瓶中的鮮花,所有的鮮豔芬芳都站在孱弱的水中,沒有根鬚,沒有豐腴的土地。盲目、虛偽、脆弱是人的使命。有時候,社會呈現給我們這樣一個真空:它只不過是一臺正在吞噬與消化的生硬的機器,任何個人的或者是集體的悲觀都不能改變它的規律運轉。運轉是絕對的,人的悲哀侷限在個人的世界中,“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魯迅曾提到人類的悲歡是難以相通的。在溢滿悲情的地球上,每天都有悲歡離合,如同花開花落。可嘆的是別人的悲哀可以被津津樂道可以被輕輕忘卻。人類作為人的歷史不過中自私自利的變本加厲的歷程。
想到這時,我就覺得我活的特別輕鬆。所謂的正義、公理、善良與所謂的邪惡、醜陋、卑鄙,在我的心中沒有什麼區別,它們只不過是別有用心的人的刻意而為。就個有而言,這種頗為社會化的證評判是有失偏頗的,或者說它永遠不能真實的描述一個人。中國的歷史中,屈原未必就那麼“香草美女”,司馬遷也未必就重於泰山,秦檜更未必遺臭萬年。評價一個人的好壞,都源自個人的私心,這一點是不可能改變的。
有許多類似的想法經常閃現在平淡的活下去的歷程中。我似乎不太情願接受在“我”之前的所有的東西,也不太情願接受我正在經歷的東西,它們都是活生生的茫茫然。很多時候也不太情願停下來認真思考我的世界。
太陽東昇西落,一年春夏秋冬,草木盛衰榮枯,這是大自然的節奏。這種輪迴的節奏是規律的。人的生生死死,悲歡離合也是有條不穩的執行著。站在這樣的世介面前,我常覺得我是孤獨的站在它的彼岸,而對岸的節奏像是漫無邊際的黑夜,輕盈的喘息著。與生俱來悲哀時常穿透我空洞的心靈。一瞬間,我像是三月的一場春雪,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毫無目的的走在生活了很多年的街市上,陽光溫柔的照徹世界的每個角落。雖然對這一切都再熟悉不過,但我一直感到陌生,像是我一直飄浮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市之上。就這樣走下去,如同我的生活一樣任意飄浮。這正契合了我對生活的態度,沒有刻意而為,沒有矯揉造作,率性而定,隨遇而安。悲傷來的時候,就敝開心扉落淚;快樂來時,就全心全力的盛開;不悲傷不快樂時,就放肆的無聊無畏。
如果一切都會成為記憶
那就學會遺忘吧
如果一切都會被遺忘
那就讓滿街的飛雪鋪平你空洞的心田吧
如果這一切都註定會美得悲慼
那就笑容裡摻雜些哀憐吧
如果這一切只不過是輪迴中的一絲牽絆
那麼就坦然的盛開、凋零吧
如果你的笑臉能穿透層層時光的塵土
來到我的面前不陌生
如果你手指的溫暖能劃過漫漫長夜
溫潤我的失落不寒冷
如果那時握住你長髮的手的我能夠
快樂不憂愁
那麼這聚聚散散喧喧鬧鬧的世界
消逝後是你我孤獨的
飄浮不哀傷
我想著自己的詩句,這與陌生的街市一樣讓我難以平靜。有些不快樂是天生的,來自遙遠的黑暗的不可知。
沒想到最後的歸宿又是酒吧。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多不快樂,只是習慣性的寂寞。歌手站在孤獨的舞臺上,燈光像幽靈一樣覆蓋著,酒杯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心情如歌手一樣美麗。他唱的都是些老歌,很有點矯性的懷念青春以及青春裡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