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瞅著笑靨如花的老婆,苦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煩費腦子了,快點給我說說吧。”
何柳氏柔聲解釋道:“於少東家先是讓你去街上找一位書法不錯的先生,給九十五號四合院裡那些住戶們寫對聯,這也只是第一步,要知道閻埠貴每到年底都會在家門口擺出一張桌子,給四合院裡的住戶們寫對聯,雖然索要的潤筆費價錢要比大街上那些專門賣字、代寫書信和對聯的先生便宜,可畢竟對於閻埠貴而言,也是一筆收入,如今於少東家也算是斷了他的一條財路,你覺得就以閻埠貴那種吝嗇性格,能不難受?於少東家答應給九十五號四合院裡的住戶們每家每戶五斤白麵和兩斤野豬肉,這裡面肯定沒有閻埠貴家了,眼睜睜看著別人都能夠憑空得到那麼多的白麵和野豬肉,閻埠貴在家裡能夠好受?對於閻埠貴而言,沒有佔到便宜就算是吃虧的主兒,他還不得羨慕嫉妒死?我在琢磨著於少東家這樣做的目的,恐怕就是想著要徹底孤立閻埠貴,九十五號四合院裡的住戶們,跟著於少東家能夠得到不少好處,而閻埠貴卻是時時刻刻想著從他們的身上佔便宜,你在這兩個人之間會選擇跟誰接近?結果顯而易見,估計今後閻埠貴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裡就是人憎狗嫌的玩意兒了,於少東家也只是花點兒寫對聯的錢、不到一百斤白麵和三十斤野豬肉,就硬生生把閻埠貴徹底孤立起來了。”
何大清聽後不由連連點頭,他也清楚,花這點兒小錢,對於人家於少東家而言,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自己一家也在於家吃過一頓飯,知道人家是真得財大氣粗,能夠花這點兒小錢,讓閻埠貴徹底孤立起來,怎麼算怎麼合算,估計明年中秋節和春節,人家於少東家還會再來上一次,以九十五號四合院裡的住戶們的德行,恐怕恨不得今後得躲著閻埠貴一家了。
瞟了一眼丈夫的模樣,何柳氏繼續開口道:“明天上午你去東跨院,問一下啥時候請先生寫對聯,以及白麵和野豬肉怎麼安排,等上班後找機會把閻埠貴算計於家的事情告訴婁老闆一聲。”
何大清皺緊了眉頭:“老婆,我去跟婁老闆說這些話,不就成了傳老婆舌頭了嗎?”
何柳氏瞪了丈夫一眼,低聲說道:“你有時候人挺精明,可是有的時候卻笨得要命。你以為你不跟婁老闆說,人家婁老闆會不知道?你信不信,明天許富貴的老婆肯定會找機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婁太太。現在婁老闆一門心思想跟於少東家拉近關係,你把閻埠貴幹得噁心事告訴婁老闆,是在給婁老闆一個機會。”
何大清吃驚地看向老婆:“你的意思是,婁老闆知道這件事情後,會對付閻埠貴?”
何柳氏瞪了丈夫一眼:“你不覺得有閻埠貴兩口子這對噁心人的玩意兒整天在眼前晃悠,實在是讓人心煩?於少東家畢竟是剛到四九城,處理起一些瑣事多少有點不方便,相信以婁老闆的實力,對付閻埠貴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告訴你吧,我每次從外面回來,看到閻埠貴眼鏡後面那賊溜溜的眼神,都渾身難受。以前擔心你知道了會一時衝動打了閻埠貴,傳出去會影響名聲,現在藉著這個機會,最好能夠把閻埠貴家弄走。”
聽到老婆的話,何大清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圓,可以想象得到,閻埠貴那雙眼鏡後面的賊溜溜地小眼珠子、鬼鬼祟祟盯著自己老婆的不堪模樣,心裡的怒火頓時湧上心頭,恨不得立刻就去狠狠揍閻埠貴一頓。
何柳氏瞪了丈夫一眼,嗔怪道:“瞅瞅你現在這副要吃人的模樣,這也是我一直都沒有跟你說的原因,你只知道動手揍他姓閻的一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長舌婦會在背後怎麼編排我和咱們家?”
何大清氣呼呼地說道:“絕對不能便宜了這個狗東西,明天我就去找婁老闆。”
何柳氏這才點了點頭:“不錯,許多事情其實都不需要動拳頭,往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