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任我行,沒有人知道他此刻承受了多大的痛,彷彿有一股內力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這還不算,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已經移位,這種痛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如果是在他的密室中,此時的他早就在地上翻滾,可現在他根本不敢暴露這個事實。”
“因為身後還是那群武林高手,甚至幾大門派還在虎視眈眈,一旦他露出不適,眾人便會撲上來。”
“武林中人說是正派人士,實則只要有機會,不管是什麼樣的手段,他們才不會在意。”
“待做好事情之後,他們會將自己做的事美化,讓天下人皆知,他們是正派好人。”
“古往今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結局,不都是由勝利者書寫嗎?”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議論起來。
“真正的勝利者,是那個戰場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身影。”
“不得不說,這一招玩的漂亮,手不沾鮮血,還能贏的這麼漂亮。”
“雪心的血不是血嗎?他手上早就沾上了鮮血。”
“雖然沾了一些血,可也算得上是兵不血刃。”
“這心機確實夠深,也難怪最後的贏家是他。”
如果東方不敗知道任我行想了這麼多,她只想告訴他,你真的想多了。
李長安放下茶杯說道。。
“任我行急急忙忙的回到日月神教,他只來得及匆忙調戲片刻。”
“他根本就沒有時間休養生息,因為他還有件事情沒有做,那就是送他心愛的女人雪心離開。”
“如今雪心的屍體還躺在後山,任我行也早已下過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送雪心走。”
“任我行本是想著用那些正派人士的鮮血,送雪心最後一程,讓她安心上路。”
“卻不曾想到,這一仗他根本沒有勝,因身體的原因,他沒有辦法為雪心報仇。”
“這讓他心中的恨意更深,他恨自己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衝擊吸星大法的下一層?”
“以至於走火入魔,以至於如今連保護自己的夫人能力都沒有。”
“他甚至還想起之前東方不敗來提醒他,其他幾大門派已經攻上黑木崖。”
“可他當時正是關鍵時刻,於是不耐煩的打了東方不敗一掌,他可用了十層的功力。”
“現在的他除了對自己夫人的愧疚,還有對東方不敗的愧疚,覺得自己真是錯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