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直接讓任我行有些驚慌,沒想到關鍵時刻竟出現這樣的狀況。”
“還好沒有被對面的人發現破綻,否則今日日月神教便會被滅於此。”
“如果不是這突如其來的傷,他今日定要將武林中人打的節節敗退,讓他們日後不敢來犯。”
“只可惜今日的時間不湊巧,他強行出關,本就身體帶傷,如今更是傷上加傷。”
“任我行心中清楚,今日只能回去休息,再派人尋找任盈盈的下落。”
“至於為妻子報仇一事,只能暫緩一下,否則一旦有人發現他武功受損,於他們日月神教是一個打擊。”
“要知道,在任何時候,教主的功力都至關重要,一旦有人發現教主武功受損。”
“怕整個武林中人都要動彈,到時候所有的勢力都會集結起來,對付日月神教。”
“任我行想到這些,就想著一定要先將身體養好,再來找武林中人算賬。”
“任我行雖身受重傷,臉上卻不顯,仍舊強裝鎮定的與嵩山派另約決鬥的時間。”
“任我行太會演,並且他武功高強,已經擊退了幾人,所以沒有人懷疑他受了重傷。”
“嵩山派左冷禪也感覺到自己不是任我行的對手,還好任我行提出下次再約。”
“否則若是他如華山派嶽不群一樣被打退,於他們嵩山派而言,這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武林中人沒有哪一個是簡單的,任我行可不單是一個武夫。”
“日月神教以武為尊,若任我行心思單純,怎麼可能坐上教主之位?”
“想要從那麼多人中脫穎而出?光有武功可不行。”
“只是沒想到他遇到了心機更加深沉的東方不敗。”
“若沒有東方不敗,任我行還會是教主。”
眾人只以為他們贏了,卻不知道,最大的贏家是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的人。。
李長安靜靜的聽著眾人議論,時間慢慢的過去,他才繼續說道。
“不過左冷藏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要突然改約再約?看他的神情也不像受傷的。”
“此時任我行一看就中氣十足,根本沒有人猜到他會是身受重傷。”
“更主要的是,任我行的神情很正常,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改變,因此沒有人懷疑他受了重傷。”
“再說武林中人沒有一個人是任我行的對手,現在他提出下次再約,也沒有人反對。”
“這更是讓任我行心中得意,你看,我說要打架,他們不敢不應,我說要下次再約,他們也不敢不應。”
“東方不敗遠遠的看著他們收兵,也是倍感奇怪,不過既然沒有兩敗俱傷,那他也應該再添一把火。”
“別看東方不敗站在外圍看,實則她已經知道那把火該從何處添了,她已經想好了後續的計劃。”
“東方不敗敢肯定,現在的任我行只是外強中乾,外表看起來還行,裡面已經耗盡了功力。”
“只要在最後一把火添的得當,任我行再也沒有辦法站起來,日月神教就會落入她的手中。”
“到那時,她想要的秘籍自然會入了她之手,也不用再擔心被人追殺。”
“雖然計劃有些殘酷,可那又如何?為達目的本就該不擇手段,何況是東方不敗這樣的人。”
“東方不敗想著後續要做的事,也就沒有心情再看戲,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沒有人知道東方不敗來過,還親自導的一場戲,沒有人知道,她還一直都在旁觀。”
“任我行一邊高傲的離開決鬥戰場,剛轉過頭,就雙手顫抖,可見受傷之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