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罷了,偏偏情敵還有一個是他從小到大玩到極好的表哥。
兄妹亂?天啊,他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你真的想聽我說實話?”白惜染淡淡扯唇一笑,罷了,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反正她也不想給司馬玉軒希望,興許沒有希望,他就不會來纏著自己了。
司馬玉軒看到白惜寒的手還緊緊的摟住白惜染纖細如柳的小細腰,他此刻就有想把白惜寒的那手剁下來的衝動。
他強忍著內心的妒火,臉色陰沉的輕輕頷首。
“沒錯,我愛上了寒,寒也愛我!所以你把你對我的那點兒心思儘快的收回吧,因為我是永遠都不會回應你的!”白惜染柔情無限的眼神看向白惜寒,唇角的笑容刺痛了司馬玉軒的那顆脆弱的心臟。
“不,我不會收回的!白惜染,你別忘記,你曾經是我的女人!你以為你能撇清和我的關係嗎?就算你和他在一起又如何?就算你嫁去霧國又如何?我,司馬玉軒,以血起誓,我這輩子粘不住你,我司馬玉軒死無葬身之地!”司馬玉軒聞言,身子微微顫抖,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傾斜,幸好被他穩住了,只是他此刻周身散發著一股陰寒之氣,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固執如他,如何能放棄傾心愛戀的女子?
他?他竟然發了這麼重的血誓?
白惜染這一刻懵了,是被嚇懵的!她從來不敢置信司馬玉軒對自己是那般認真的,那次霸王硬上弓,她只當是他因為退婚惱她才是,如今一看,誠然是他對她用情太深所致。
“表弟,做人不要太過分!”白惜寒一看白惜染蒼白的臉色就知道了,白惜染被司馬玉軒的血誓嚇呆了,第一次,白惜寒恨自己和白惜染流淌著相同的血液。
“我這算過分嗎?染兒表妹,你跟誰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是白惜寒,你別忘記他是你的兄長,同父異母的兄長!”司馬玉軒握拳砸向牆壁之上,重重的一拳砸下來,那牆壁裂開了一個大窟窿,可見他心中之氣憤!
白惜染看到司馬玉軒那寬厚的手掌心在汨汨的流血,心裡很過意不去,責怪當初不該提前告訴他有關她對他無意的警告,這下好了,她無端惹了司馬玉軒這個大麻煩。
白惜寒自然也瞧見了白惜染因為司馬玉軒所說之話語,所做之舉動而秀眉糾結,馬上安慰白惜染。“染兒,你不要自責,這事兒是我該給表弟一個交代,好讓他自動放棄。”
“白惜寒,雖然你是我的表哥,但是在染兒表妹面前,你我就是情敵,所以你不用和我交代什麼?染兒表妹,我不會放棄你的!就算染兒表妹你立馬和親霧國那又如何,我也要粘著你,我就不信那霧國太子肯替別人養孩子!”司馬玉軒眼眸一眯,目光遙遠似大海般深沉。
白惜染真想拿根繡花針馬上去把司馬玉軒的嘴巴給縫上,這些話,他能不說嘛?
知道是一回事,當真從他的口中當面說出來,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表弟,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白惜寒想要阻止司馬玉軒說這些話,他不曾想到司馬玉軒連孩子都已經考慮在內了。
“我走可以,但是,染兒表妹,他也得和我一起走。”司馬玉軒可不放心白惜寒和白惜染單獨處一室,所以司馬玉軒催促道。
“染兒,我晚點再過來瞧你。”白惜寒知道司馬玉軒肯定有話對自己說,所以才想拉他一起離開竹院。
白惜染見他們走出了竹院門口,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海棠花依舊清香如故,竟然那一株去年沒有開放的丹桂也開花了,小小的,一簇簇的小花兒,惹人喜愛的緊。
白惜染倚靠在迴廊的硃紅欄杆上,低首看著掌心裡的魚食,一粒一粒的丟入池塘,引得一條條錦鯉追逐,其中還有兩條霧國太子龍輕狂幫她抓的兩尾石斑魚,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