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領,就想著娃兒,做夢吧。”
老朋友到了學校,王橋只得放棄學習,拿出傳呼機看了時間,道:“你們吃飯沒有?沒有吃的話,那我們出去吃飯。學校門口有一家燒雞公,味道不錯。”
楊紅兵道:“別吃燒雞公,我請你到美食街搓頓臘排骨。”
在走道上,晏琳恰好走了過來,她本想問一問王橋是否能看懂卷子上的註解,見還有其他人,於是禮貌地點了點頭。
在樓梯上,若有所思的小鐘突然道:“王橋,進門遇到的女生對你有意思。”
王橋道:“我現在明白為什麼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同學之間見面點頭就叫有意思,如果照小鐘的推理,全校至少有二三十位女生對我有意思。”
小鐘道:“別掩飾,越掩飾,事情越有可能是真的。戀愛中的女人智商不高情商超高,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王橋忙道:“這個話題打住。斧頭,你從省警校出來後,還是準備回昌東?”
楊紅兵道:“我不回昌東,要調到靜州刑警支隊。靜州刑警前任支隊長呂忠勇調到東城分局當副局長,透過他的關係,靜州公安局願意要我。”
“呂忠勇”三個字如一道電流,讓王橋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顫抖起來,他強行將內心苦澀按下去,道:“這麼簡單?我聽說從從縣到市的調動難於上青天,你怎麼說調就調?”
楊紅兵道:“市局與縣局都是公安系統,調動是系統內調動,再加上省警校畢業本身就面臨著分配問題,我還立過功,調進市局順理成章。”
王橋用力拍了楊紅兵的肩膀,道:“太好了,真是天上掉了餡餅,我正在頭疼。“
楊紅兵閃到一邊,躲開了王橋手掌,揉著肩膀,道:“哎喲,我調到靜州,也用著這麼興奮吧。“
王橋在復讀班總是非常嚴肅,表現得很沉穩,只有在老朋友面前,才表現出年青人應有的行為舉止,“你調到靜州刑警支隊,我終於等來了救星。靜州黑社會真他媽的猖獗,象一中這樣的重點中學都深受其害,最近我惹上一夥黑社會,象牛皮糖一樣,非常麻煩。”
楊紅兵知道王橋打架非常野性,驚訝地道:“誰敢欺負到你的頭上,那是廁所打手電,找死啊。”
王橋道:“我打聽清楚了,靜州道上有一個叫胡哥的社會大哥,他手下有一個叫劉建廠的……”
得知王橋與黑社會老大胡哥的手下多次衝突,楊紅兵感到一陣牙痛,道:“呂局長曾經因為打黑太猛被人陷害,紀委和檢察院先後介入他的案件,當時稍有應對不慎就要進雞籠子。靜州經濟不發達,黑惡勢力卻在全省圈內有名,呂忠勇如此身份的人都會陷進去,你千萬別蹚這個渾水。”
王橋苦笑道:“不是我想蹚渾水,是他們要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拉尿。剛才那個女孩子是紅旗廠的,就被一幫黑社會纏上了。”
小鐘道:“被我說中了吧,你和那女孩肯定有故事。”
靜州有句俗話叫作“男女之事要靠撮合,夫妻不和全靠挑撥”,小鐘如此肯定說這事,讓王橋腦中閃過晏琳的身影,他隨即將這荒唐的念頭拋開,道:“斧頭,你大約什麼時候來上班?如果我實在解決不了劉建廠那一夥人,你還得出手。”
楊紅兵沉吟著道:“早就是年底,晚在春節,我現在還摸不清市刑警隊的水深水淺,但是託朋友搞搞協調應該沒有太大問題。不好意思啊,蠻哥,我到靜州就是新警察,很多事情得慢慢摸。等地皮踩熟以後,絕對能搞定。”
憑著自己與楊紅兵的關係以及楊紅兵耿直的性格,如果事情好辦絕對會馬上就辦,王橋見到楊紅兵的神情便立刻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道:“能辦就辦,不能辦也別勉強,反正我就是當烏龜,在學校裡縮著。”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