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汪文迪分析道,“四大花旦是二十世紀初的人,距今百年,高玉繩暫且不論,可我們所認識的高槐夏,並非是靈體,也不是死人。他身上的力量,是高玉繩教他、給他的。”
他們與高槐夏初次相見的時候,高槐夏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來歲,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如果說他在上世紀初就三歲半了,這年齡上,顯然是不符合邏輯的。
他繼續道,“也就是說,中間一定還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再者,從你看見的故事中,看得出,高玉繩雖然是恨害了沈山河的官員,可對於京劇這門藝術,他還是視若瑰寶,一直致力於尋找能作為傳承者的人。”
“可是我們認識的高玉繩,卻口口聲聲要清洗世界,將世界視為敵人。”
“而導致這些變化的原因,會不會就與江宇有關?到底是他被高玉繩洗腦了,還是他洗腦了高玉繩?”
這些疑問盤旋心中,張霏霏沉吟點頭,道,“文迪,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們應該抓緊時間,讓我趕緊讀完手帕的內容。”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邊為她緩緩注入一絲靈力,一邊岔開了話題,轉而問道,“張效坤是什麼人?”
“一個軍閥,家中書房裡或許有記載,”她思索答道,“但這人名聲很差,據說他土匪作風、毫無建樹,稱為‘三不知將軍’。”
“三不知?”他笑了起來,道,“哪三不知?”
她無奈道,“兵不知有多少,錢不知有多少,姨太太不知有多少。他姨太太多得連自己鬥記不住她們的姓氏名字,索性編號叫她們,我見到的那位‘十三’,不就是其中之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