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師,我是騙你的。”
聽杜煒突然說出這句話,我不禁有些奇怪:“你怎麼騙我了呢?”
杜煒嘆了口氣,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如果不是要鬧出命來了,我真的不想說給你聽。”
“什麼事?”
他想了想,然後講了下去。
杜煒一直遊戲代練,所以也宅的發慌。
每天看著電腦上的各種漂亮女孩胡思亂想,就這樣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一天竟然夢到一個長髮長腿女孩走到他身邊,對他嫣然一笑,接著便為他寬衣解帶,此後種種,自不必說,各位想像便可。
就這樣春宵一夜,如漆似膠,難捨難分之時,鬧鐘卻不時識務的響了起來。
他睜開眼睛,發現只是南柯一夢。
但這夢,如此的真實,似乎空氣中還殘留著女孩的體香。
一時之間他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但那女孩的音容相貌卻留在他的腦海中,從此之後,他便一直想個不停,他也知道,這樣想不對,但卻解不開心頭的解。
這天他去北大學城附近散心,卻不想正走著走著,遇到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
那老者戴著老花鏡,身穿一件五六十年代的那種藍色中山裝,停在他面前說:“年輕人,老頭我觀你面相,可知你有很多的煩心事。”
杜煒一看這老頭,心中暗想這種擺攤算命的江湖騙子,早已不少見,別以為拽上兩句,就以為自己多麼厲害,於是便不想理他,繼續前行。
但這老頭卻不依不饒,拉住杜煒:“年輕人,我有一個方子,可解你目前之憂。”
杜煒發現還不好脫身,便敷衍道:“你知道我有什麼憂嗎?要錢嗎?”
老頭笑道:“我當然知你憂,這方子不要錢,你只要試過便可,有用的話,便是替我積了功德。”
隨後這老頭給杜煒畫了一張符紙,說晚上把張紙壓在床下,便可解憂。
反正不要錢,杜煒也沒想那麼多,便收下了這張符,回家後,便將這張符按照老頭所說壓在床下面。
這天晚上,12點鐘左右,杜煒突然看到房門竟然自動開啟,然後便看到那個那日夢中女孩出現,她輕輕地說了一聲:“小煒,你在等我嗎?”
一句話,杜煒如中電一般。
隨後便是一番雲雨。
我聽杜煒說的這個時間,不就是營救葉子暄的那天晚上嗎?當時我還以為是黑絲妹,卻不想竟然是他,確且一點說,這叫床聲,是杜煒那夢中之女。
然後夜夜如此,不過杜煒知道我聽到了叫床聲,便放了一些片子遮掩。
今天晚上,她說她要走了,然後很快走了,接著杜煒便感覺自己越來越迷糊,似乎還看到她開啟了煤氣,但這時他非常累,然後漸漸不醒人事。
“那張符呢?”我問。
“在我床下。”杜煒答。
我急忙連夜回到306,果然在他的房間找到一張白紙黑碳符,但我根本看不懂,於是用手機拍下發給葉子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