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遠,就看到它竟然在前面不遠處停著,我的心不禁放在了心底,還有些埋怨自己大驚小怪,拿了這麼多東西。
慢慢地來到它身邊時,看到它正在吃東西。
難道它又把那隻狸貓吃了?我想到這裡,仔細看了看,卻發現它吃的並不是狸貓,有些像黃皮子。
難道剛才從我面前跑過的,不是狸貓,而是這隻黃皮子?
剛才我並沒有看清在我面前跑過什麼,只是想到姣兒說她的小花丟了,所以才認為是小花,現在看清楚了,原來不是。
只是樓裡面怎麼會有黃皮子?一般來說,這種東西都生活在田野與偏遠農村。
這水泥鋼筋建成的城中村,很少存在,因為它們想偷雞也偷不了,除了餓死,別無它法。
不過這隻黃皮子也夠倒黴的,竟然遇到了小黑,而且是會開門的小黑。
想必小黑聞到了它的氣味,所以就衝了出來。
待小黑將整個黃皮子吃下之後,我與它慢慢回去。
這次它沒有跳到我的肩膀上,因為它的肚子撐的溜圓,想跳也跳不上來,只能跟在我屁股後面。
只要它沒事,我就放心了,就這樣走回3樓,
誰知經過杜煒的房門之前時,小黑又不安生了,開始用前爪,抓杜煒的門。
我想抱它走,卻突然從杜煒的門縫中聞到一股嗆人的煤氣味。
“難道他這裡發生了煤氣洩漏?”想到這裡,我急忙敲杜煒的門。
但敲了兩下,突然感覺自己很傻,煤氣洩漏,我在外面都可以聞到,他如果沒事肯定早出來了,還用等我敲門嘛。
於是對準門便是一腳,一腳沒有踹開,又踹第二腳,門終於被踹開了。
一股濃重的煤氣味直衝鼻孔而來,我急忙捂著鼻子進去關了洩漏的煤氣,然後開窗透氣,
接下來才開啟電燈。
此時發現杜煒這小子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原先看他的身板還有些胖,但現在卻像竹竿一樣消瘦。
我伸手試了試他的氣息,還好有救,接著便撥打120,說有人煤氣中毒,速救,然後把地址什麼的一塊告訴給了那邊的人。
說完之後,用床單將杜煒蓋了起來,遮住他的醜態。
120很快趕到,停在樓下門口。
我下去為他們開門,發現醫生依然是楊晨,她看了看我,還好沒有鄙視,只是問道:“病人在哪?”
因為120的急救笛聲太響,房東太太也醒了過來,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問:“這是怎麼了?”
“306煤氣洩漏。”我答道。
房東太太差點就要暈倒:“我這棟房子是倒了大黴了,怎麼一直出事?難道這棟下面埋著掃把星?”
這時我安慰房東太太說:“沒事,他現在還有呼吸,應該可以救活。”
楊晨也說:“還有一口氣,要馬上急救,誰是他的親人?”
“我們這棟裡,左鄰右舍都算他的親人吧,不過大家都在睡覺,他是我發現的,就讓我跟著去吧。”
楊晨點了點頭,我看到她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相信,她一定會對我的誤解消除,如果有可能,她說不定還會想起劉小文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起將杜煒抬到救護車中,發現他很輕。
沒錯,一個大男人確實很輕。
難道酒色真的可以掏空了身體?我雖然這樣想,但並不信這個,我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子這麼粗心大意的讓煤氣洩漏,不,是不關煤氣,這明顯要自殺啊。
不過還好這小子命大,送到急救病房之後,經過一番搶救,總算活了過來。
他躺在病床上,醒來之後,看到我第一眼便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