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趙王妃在,沒說什麼,趙王妃再怎麼長袖善舞,也想不到秦琬會去研究高句麗,理所當然地認為秦琬在瞎編東西來哄高盈,沒往心裡去。
她們的不屑和鄙夷藏得不錯,秦琬卻看得很清,見高盈瞧出這些人的態度,很是內疚,秦琬竟反過來安慰她,說:「長安再怎麼富庶,不出去走走,目光也會變得短淺,不知天下之大,你何須與她們計較?」
高盈壓下心中酸澀,用力點頭:「恩,你繼續說。」
秦琬聽了,登時哭笑不得:「我說完了啊!」
「啊?」
「高句麗很強,與百濟結盟、與鮮卑、柔然甚至如今的突厥有染,新羅在大夏和高句麗之間左右搖擺,遠徵高句麗勢在必行,但……」秦琬閉上眼睛,雙手握緊拳頭,按捺心中沸騰的熱血,長舒了一口氣,「不是現在。」
沒錯,不是現在。
江南納入大夏的版圖二十餘年,突厥、柔然也不復昔日雄姿,無法做到一旦入關便席捲天下的程度,這麼多年的休養生息,大夏確實有能力遠徵高句麗。只可惜,聖人已經老了,太子卻青春年少,難以服眾。
遠徵的艱辛難以想像,高句麗又是一塊極難啃的骨頭,若無一位雄才大略,震懾四方的君主,沒有穩定的朝堂做後方,只會白白賠上無盡的人力、財力和物力,甚至掏空國家的底子,讓強國奄奄一息。
高盈愣了一下,才想起的確是自己挑起的話題,只是她不知不覺間被秦琬帶動,完全忘記了這件事。聽秦琬提起,她忙道:「哦,對,蘇將軍不同意繼續對高句麗動兵,被諸多武將排擠,聖人便將他調回長安。過了兩年,交趾國丈殺了國王,自立為帝,妄圖繼續向我朝稱臣納貢,以掩蓋他竊國的事實。聖人不容這等事情發生,便命祁國公為主帥,蘇將軍為副帥,遠徵交趾。誰料大軍剛至,就有許多人水土不服,感染瘴氣,相繼死去,就連祁國公也……為穩定局勢,蘇將軍連斬十三將領,樹立威信,好容易才遏住局勢,率大軍一舉擒獲交趾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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