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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
月空蟬微微啟唇,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發出了聲音:“嗯…… 鍾離公子為何會這般詢問?我…… 我的身體難道是出現了什麼狀況嗎?為何你會覺得我不該存活於世呢?”
鍾離軒此時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腦袋,眉頭深鎖,臉上寫滿了愁苦與困惑,嘴裡喃喃自語:“這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究竟怎麼回事?你為何還能安然無恙地做飯吃?”
他感覺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學的醫術都成了笑話,道心有點崩塌。
一旁的清念和司琪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司琪一個肘擊。
這一擊勢大力沉,鍾離軒毫無防備,被打得連連後退,喉嚨間湧起一股腥甜,差點就一口鮮血噴濺而出。他瞪大了雙眼,滿是憤怒與委屈地瞪向司琪:“你這是為何?為何突然對我出手?”
司琪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朝著月空蟬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你瞧瞧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這般直白,毫不留情,人家月姑娘如今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這兒嗎?”
鍾離軒滿心的委屈與不解,他緩緩地轉過頭,看向自己那擺滿的古籍,無奈地嘆了口氣:“可我所說的皆是事實啊,並無半句虛言。
月姑娘身中極為罕見且兇猛的劇毒,此毒早已深入骨髓,致使她的五臟六腑皆已腐爛不堪,就連心脈都已斷絕。按照常理而言…… 她絕無存活之可能。”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搖著頭,眼神中依然殘留著震驚與疑惑。
月空蟬聽聞此言,不禁眨了眨眼,她將信將疑地將手指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感受自己的脈象。
片刻之後,她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緊接著,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充滿困惑的疑問:“鍾離公子所言的確不差,從這脈象上來看,我這樣破敗不堪的身子,確實不應該還存活於世間。”
鍾離軒看著月空蟬那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又想到這違背常理之事,心中一陣煩悶,差點就急得哭了出來。他伸出手指,先指了指月空蟬,而後又看向司琪,帶著哭腔說道:“你看,我早就說過了吧,這事實就擺在眼前,可為何會如此呢?”
月空蟬跟著鍾離軒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喃喃自語道:“我的脈象何時變成這般模樣的?”
:()我一個瞎子謹慎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