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收好,把收據放到騰格拉爾的手心裡,“謝謝您,男爵先生。”
波維裡先生走後,騰格拉爾頹然地倒進了椅子裡,好像身上的血液已經流光了一樣。一個人走了進來,邁著莊嚴的步子,騰格拉爾抬起頭,看到基督山伯爵冰冷的臉。
“伯爵閣下……”他的心一凜,不只是因為無法兌現伯爵的支票,而是伯爵那深不可測的表情讓他心虛。
“騰格拉爾先生。”伯爵清清楚楚地說,用他年輕時的語調。
騰格拉爾打了一個寒戰,伯爵的聲音和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