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不能給你希望又給你失望,不說這個了好嗎?”
宴清寒頗為無奈,怎麼師姐突然這麼執著了,以前也沒發現啊。
在趙晴嵐的視角師弟宴清寒一直都是飄飄獨立仿若謫仙不敢褻瀆,但是沒想到他也會像世俗人一樣成婚生子。
她就覺得自己能給的一定會比那女皇強,畢竟自己能給的是獨一無二的全心全意的愛。
“清寒,師姐不會放棄的,先不說這個,你真的還要把我們好不容易毀掉的靈樹再救活?”
“我本意只是想解除盟契,但是因為我無端的損害靈樹也是罪過,我做的事我來承擔這很應該,只要透過這次解救靈樹,讓她放我離開就好。”
“那萬一你救好了靈樹,她還是不願放手呢。”
趙晴嵐想那不是瞎折騰白費功夫。
“如果她仍不願放手,那就就這樣吧。”
宴清寒嘆了口氣,如果盟契不能解除,他不能真的自私到不顧家人安危,而且真的到了這一天他不知自己為何如此猶豫。
“清寒,你能不能清醒一點,那我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在籌謀著什麼?”
“師姐,謝謝你為我做過的事,清寒無以為報,讓師姐費心了。”
“我不需要你謝我,那些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唉,懶得管你了。”
趙晴嵐嘆著氣,只能希望女皇會放了宴清寒。
宴清寒在雲臺山住了一夜,第二日便與李思珩和太上皇去了靈樹處,入眼可見,一棵大樹在很開闊的山洞中長得非常高大,只見一半紅葉發光發亮,一半葉子枯萎,明顯是受到了火攻。
“清寒啊,李家的靈樹就拜託給你了。”
李思珩其實也不忍心讓宴清寒受傷,畢竟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才能救回。
“好。”
宴清寒走到樹旁拿起刀割了手腕開始放血,路子悠就在一旁看著,大家都看到了血滴上去後,那枯敗的一側開始一點點發光,隨著血液的流失,宴清寒的臉也漸漸蒼白了起來。
“先停吧。”
在靈樹恢復了一半的生機後,路子悠看著宴清寒的身體狀況及時制止道。
“我還可以。”
“皇貴君還是以身體為重,家主,這血過幾日注入是否也不會影響靈樹的恢復?”
“這個倒是,但是祖上也未曾聽說過間隔時長挽救靈樹的,不敢保證是否可行。”
“家主,皇貴君不能再繼續了,否則將危及生命,臣侍想您也不願見到此情況吧。”
“那今日先這樣,明日看看靈樹有無變化。”
“辛苦你了,清寒。”
李思珩看著倚靠在路子悠懷裡已然不能獨自站立地宴清寒也是於心不忍。
還好就算暫停幾日靈樹也沒什麼變化,路子悠就瘋狂給宴清寒喝補血益氣的湯藥,又吃各種補血的藥膳,補了些時日放些血,宴清寒就過著補血放血的日子。
“皇貴君,快把這五紅湯喝了,補血的。”
“在外邊你還是叫我清寒吧,聽著彆扭,都喝了兩碗了,真心喝不下了。”
宴清寒瞥了一眼那湯,他都要喝吐了,也不知道路子悠從哪弄的大碗,量也忒大了。
“不行,身體最重要。”
宴清寒推脫不掉又幹了一碗,路子悠又給他的手腕上了那個去疤的藥。
“不用上藥了,反正明日還需要再割的。”
“那不行,既然陛下讓我照顧你的安危,那必須讓你全須全尾的回到陛下身邊。”
“你對陛下可真好。”
宴清寒說道,就這麼無怨無悔的跟著,以她的心願為自己的心願,宴清寒有些慚愧,經歷了蘇婉,他好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