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後和皇貴君留下,其餘人先退下吧。”
李沐言坐在座位上扶著額似乎很頭疼。
待其餘人走後,蕭北離走上前急切地說道,
“陛下,此事與盟契有關?是不是隻有臣侍與皇貴君才能救與盟契相關的靈樹。”
“你知道靈樹的事?”
蕭北離作為八大家族的人在知道自己與李家有著盟契制衡的時候便想著打破這個盟契,其實他早已知道他們的盟契不是不可破,只需毀了靈樹即可,但是他發現李沐言就是李家少主後便沒了這個念頭,也從未讓家族裡的人知曉此事。
“臣侍不敢隱瞞,只是聽過傳聞。”
“朕的父族李家靈樹受到損毀,現在可能只有你們被選定的人才能救回靈樹,救回靈樹需要你們身體裡的血,還是算了吧,什麼盟契不盟契的,你們的身體要緊。”
李沐言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讓自己的君侍去冒這個險。
“陛下,臣侍願意,盟契事關傳承與八大家族的牽制萬不能斷送在您這裡。”
蕭北離說的真切。
“你肚子裡還懷著皇嗣,就算不顧忌自己,總得顧忌朕的孩兒吧?”
李沐言嘆口氣,蕭北離這麼為她著想她很感動,但是也不能拿孩子不當回事吧。
宴清寒看了看兩人,想著其實這個事就應該他去,本來就是他毀的靈樹他再去救回它也合理,只不過
“陛下,還是讓臣侍去吧,君後身懷嫡女,本就虛弱,臣侍身體已經恢復,相信可以勝任。”
宴清寒也很堅定的說了出來。
“清寒,你也是剛生產完,還是要注意身體,這件事算了吧。”
“陛下,讓清寒去吧,否則你也沒法向李氏家族交代。”
“你們先退下吧。”
李沐言擺擺手,又擰了擰眉心,他們二人她讓誰去她都捨不得。
李思珩步入殿內,看著煩心的女兒道,
“有結果了嗎?他們八人中是誰?”
“父親,有無盟契,我們家的產業已經遍佈全國,也不需要那些無用的東西了。”
“是誰?”
“蕭北離和宴清寒,他們兩人使得靈木均有發光。”
“那就讓宴清寒去吧,蕭北離還未生產,恐危及性命。”
李思珩略微思索建議道。
“父親,我們可以選擇放棄拯救靈樹,畢竟,就算清寒沒有身孕他也剛生產完沒多久,又能有多少的血可以支撐呢?萬一需要很多的血,也會危及他的生命,我不同意這麼做!”
“沐言,如果真的需要那麼多的血,可以叫停,但救都不去救,你讓為父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李沐言心裡難受不得已做出了決定。
“我知道了,我去跟他說。”
鸞鳳宮
“臣侍見過陛下。”
“快起來,姜槐,讓乳公把二皇子抱來。”
“是,奴才這就去。”
“快讓母皇抱抱,霆兒好像又重了。”
“霆兒長得跟父君一樣白嫩了呢。”
李沐言自顧自地又捏了一把李玄霆的小臉蛋,給孩子捏的嗷嗷直哭。
“有你這樣當母皇的嗎,把孩子都弄哭了。”
宴清寒心疼的看著孩子被掐紅的小臉,把孩子從李沐言的手裡解救了出來,抱在懷裡邊拍邊哄著。
“朕也沒用多大勁啊。”
李沐言被宴清寒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陛下來此只是來看霆兒嗎?”
“當然不是,還來看朕的清寒。”
李沐言注視著宴清寒眼裡閃著光,宴清寒躲避著李沐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