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不念舊情。”另外的那個聲音,彷彿是從鼻子裡哼了出來,“可小主也別說這喪氣話,以您這模樣身段,誰不說比當年的貴妃娘娘還勝上一籌。等您再給皇上生下個一男半女,這鹹福宮的主位,還不遲早是您的。等到了那個時候,看誰還能不把您放在眼裡?”
“那就借福晉吉言了,其實,皇上也說,我是宜男相…”
劉答應,宜男相,低聲的話語已經漸行漸遠,一個潛藏在其中的名字卻模模糊糊的浮了出來弘曕。
原來,她會為他生下最小的一個兒子,她會是他最年輕的一個女人。時間,真是命運中最殘忍不過的魅影,沒有誰能躲得過。
淡淡微紅色不深;依依偏得似春心。煙輕虢國顰歌黛; 露重長門斂淚衿…
恍若很久之前的一首詩,卻忘記了下面的句子。我默默的努力的想要記起,只是斑駁的光影裡,抓不住一點頭緒。突然有些羨慕春光,即使輪迴,即使老去,它卻從不憂愁,因為年復一年,兔走烏飛,卻總會有一個時候,是完完全全屬於它的明媚。
不像人生,走過了,就再也回不到初時的地方…
回到屋裡,鄭重其事的給他上了摺子,告訴他,我要離開這裡,不要再生活在這個令我絕望的地方。
幾天之後,高無庸送來的回信上只有凌亂的六個字:圓明園,澄心堂。
春寬夢窄:出自吳文英的鶯啼序,是詞中最長的調子,全詞有240個字,集中地表現了傷春傷別之情,並悼念他在杭州的亡妾。春寬夢窄一句,意思就是春色無邊而歡事無多。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大家對四四的批評,不禁有些汗顏。如果因為我的筆,而讓四四遭受這許多苛責,那我誠摯的想他鞠躬道歉。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在極力按照自己想象中比較真實地感覺來寫的,古代的帝王,對一個女人,或許會又真心,但這絕不會成為妨礙他寵幸其他的女人的理由。所以說,愛上四四,真的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不過下一章,我會用四四的第一人稱來寫,大家可能會感覺好一些。
春寬夢窄(下)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四四和玉玉要分開一段時間,所以下面幾章我會分別以他們兩個的第一人稱來寫。
謝謝所有留言、給意見的親們,看來不管我怎麼給四四辨白,都是毫無意義的了。所以,我能做的,還是繼續碼字,也希望大家繼續看下去。
PS:有一點一定要澄清,偶素女滴,如假包換的female。 “離開?!”
那軟弱無力的字跡拖著長長的尾巴,盤旋著透紙而出,掃過我的指尖、手腕,瞬時有一絲絲隱約的痛楚,自血脈中勃起。
“好啊,好,走吧,都走了才好!”手掌死死的抓住那張若無骨的宣紙,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造辦處新呈上來的琺琅彩白鶴紋的茶盞應聲而碎,薄博的瓷片陷進肉裡,隨即便有駭人的色彩把那振翅欲飛的白鶴染得通體血紅。抓在手心裡那冰冷決絕的情愫,也被這汩汩而出的液體洇得一片模糊,不過倒也奇了,方才的痛,竟漸漸淡了下去。
“皇上…”
“傳太醫,快傳太醫…”
“都給朕站住!”口中的一聲低喝,讓所有的人都僵在了原地。朝著滿屋子驚慌失措的奴才們掃視了一眼,他們便全都跪伏在地上。低下頭,慢慢的將嵌在手掌中的那塊瓷片拔了出來,看那殷紅的血即刻流得更急了,“什麼大驚小怪的,動不動就要宣太醫。高無庸,你去拿些紗布和止血的藥來,給朕包上就行了。”
“可是,萬歲爺…”
“可是什麼可是,還不快去!”我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眼前生出微微眩暈的感覺…恍惚間,滾燙的血奔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