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得上是出挑拔份兒的人物了吧?可否替左某引見,也好叫左某見識見識這位四九城中的豪傑?”
側身讓過了進店的道路。段爺卻是憨笑著應道:“左爺,這回您可是真算錯了!就我這位朋友,四九城裡能見著他的人物,歸了包堆兒數算起來,也不過就是三五人而已。再要說這處場面,也都是我這位朋友打算棄置不用了,這才賞臉讓我姓段的拿來應急!左爺您腳下高升。咱們進去再說?”
微一點頭,左之助勝政毫不猶豫地舉步走進了那間草藥鋪子。而在左之助勝政的身後,始終都把手揣在懷裡握住了南部式手槍的牛島,也是亦步亦趨地踏進了草藥鋪子的店堂。
像是壓根都沒瞧見鋪面裡走進了旁人一般,草藥鋪子裡的兩位坐館先生頭也不抬地捏著手中狼毫在一摞白紙上奮筆疾書,也不知道是在抄錄醫書、增長學問。抑或是開出藥方、治病救人?
而幾個站在藥櫃後邊的小夥計,也都是各自拿著手中的抹布、拂塵淨掃著藥櫃上的丁點灰塵,卻連眼睛都沒朝著左之助勝政掃過一回?
腳底下緊趕了幾步,段爺一把推開藥櫃上的小門,引領著左之助勝政與牛島走進了草藥鋪子後邊的院落中,再從院落中的一處角門走進了一條夾壁牆衚衕裡,這才轉頭朝著左之助勝政憨笑著說道:“左爺。這地界尋常時都沒來過外人,您今兒來過了這一回之後,倒也甭惦記著還有下回?”
倒揹著雙手,左之助勝政低笑著應道:“段爺放心,等左某從這兒再走出去,自然會把這裡的一切全都忘掉!”
朝著左之助勝政挑了個大拇哥,段爺一邊朝著夾壁牆衚衕的另一頭走去,一邊低聲憨笑道:“”左爺不愧是四九城裡場面上走著的人物。這份心思靈醒,著實叫個出挑拔份兒!左爺,您這邊兒請!
抬腿走進了段爺再次推開的一扇小角門,左之助勝政走進另一處院落之中,抬眼便看見了院落當中一口大水池子裡邊泡著的南沐恩!
擱在平時往日,南沐恩雖說算不得什麼相貌出眾、氣宇軒昂的人物,可多少也是居移氣。養移體的富豪人物。可今兒瞧見的南沐恩,一張臉上已經叫冰冷的池水凍得青紫,眼角眉梢剩下的也全都是張皇失措的神色,活脫脫便是一條新鮮出爐的喪家犬!
只一瞧見走進了院落之中的左之助勝政。原本凍得抱著膀子浸在大水池子的南沐恩頓時像是行將溺斃之人見著了救命稻草一般,扯著喉嚨朝左之助勝政吆喝起來:“左爺。。。。。。我的個左爺啊,您救救我。。。。。。救命啊!”
嘴裡胡亂吆喝著,南沐恩猛地扎煞開膀子,不管不顧地在大水池子裡撲騰掙扎著朝水池邊緣撲了過來。可還沒等南沐恩一雙手搭在池子邊緣,冷著面孔站在大水池子旁邊的兩條精悍漢子已經端起了手中一丈來長的竹篙,狠狠地將南沐恩戳倒在池水中。
狠狠嗆了幾口髒兮兮的池水,好容易才在水池子裡邊站穩了腳跟的南沐恩玩命地咳嗽著,卻依舊是上氣不接下氣地朝著左之助勝政哭嚎叫喊:“左爺,您可是得救我呀!我南沐恩自打跟菊社有了交道,那可是對菊社忠心耿耿啊。。。。。。。就這些年下來,哪怕是沒功勞也有苦勞。。。。。。。。”
嘿嘿憨笑著,段爺挪動著肥碩的身板湊到了大水池子旁邊,朝著已經凍得渾身青紫的南沐恩比劃出了個大拇哥:“南爺,都到了眼面前這場面了,您還能裝傻充愣跟沒事兒人一樣,我姓段的可真得朝您說個‘服’字!就眼面前四九城中場面上走著的人物,但凡是心裡頭略有點靈醒的主兒,都能琢磨明白您南爺就是剛卸下磨盤的那頭驢,指定就得是叫殺了之後剝皮吃肉的下場!可您倒好,眼瞅著要殺您的主兒都到了眼面前,這還能琢磨著脫身的主意?”
眼中怨毒的神色一閃而過,南沐恩卻是站在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