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頭了時來運轉,抬手兩槍居然彈彈咬肉。生生把剛從汽車上跳下來、手中還抱著捷克式輕機槍的兩條大漢打得仰天便倒!
也都顧不得肩膀上叫機槍子彈咬去了老大一塊皮肉,石川橫二一手按著已然嚇得昏厥了的梅先生趴在旱溝裡,一手舉著南部式手槍接連不斷地朝著從車上衝下來的幾條大漢摟火。可南部式手槍在準頭和威力上著實是上不得檯面,一個彈匣轉眼打空之時,對方卻再無一人受傷,反倒是有兩條大漢不管不顧地撿起了兩挺捷克式輕機槍,抱在懷裡便朝著石川橫二趴著的地方扣動了扳機。
忙不迭地在旱溝裡伏下了身子,石川橫二差不離都能覺出來機槍子彈貼著自個兒腦瓜皮飛過去時的灼熱,鼻端也都聞到了頭髮叫那股灼熱勁頭燒焦的味道。
而從錯落有致的槍聲來判斷,這些個驟然襲來的大漢該是在硬火傢什上下過苦功夫的人物,兩挺捷克式輕機槍打出來的全都是兩發、三發的短點射,彼此間還都懂得相互照應出來個更換彈匣的功夫。就算是石川橫二想要趁著那些大漢更換機槍彈匣時進行還擊,卻也壓根都數算不準對方的機槍裡到底還能有幾發子彈,哪兒還敢冒冒失失抬頭送死?
再仔細側耳聆聽,除了那兩支捷克式輕機槍的射擊聲,另外幾條大漢手中攥著的美國手槍卻是全然沒了動靜。都不必仔細琢磨,石川橫二已然明白,那幾條攥著美國手槍的大漢說不準已然是從旱溝兩端繞路包抄了過來。。。。。。
伸手從腰後摸出了備用彈匣,石川橫二很有些懊惱地拔出了打空的彈匣,再將備用彈匣塞進了南部式手槍的槍柄空倉中,使勁拉動著槍栓頂上了火。
本來不過是一次經過了安排的攔路襲擊與隨之而來的解救行動,除了那些要當真朝著梅先生身邊的碎催開槍的傢伙,隨後趕到的菊社中人幾乎全都沒有攜帶備份彈藥。尤其是作為解救行動中要與梅先生直接接觸、並將梅先生護送回四九城中的石川橫二,如果不是因為習慣使然,甚至都不會帶上唯一的一個備用彈匣!
可是現在。。。。。。。
這些真正的襲擊者,恐怕就是那晚在暢罄園外與菊社中人打得不可開交的那些同志社的人物吧?
原本只是想要藉助同志社的兇名來逼迫梅先生接受菊社的保護、從而在百鳥朝鳳拜鳳凰那天的會晤中乖乖就範,可沒想到卻是弄假成真,當真在城外遇見了同志社中人物的截擊!
如果梅先生落入了同志社的人物手中,再又說出了此次會晤的底細、實情。。。。。。。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石川橫二手中已然上膛的南部式手槍槍管,已經指向了軟綿綿癱在旱溝裡昏厥過去的梅先生!
還沒等目露兇光的石川橫二扣動手中南部式手槍的扳機,旱溝外卻猛然傳來了德造二十響那獨有的沉重槍聲。而在片刻之後,另外兩支捷克式輕機槍與德造花機關槍的槍響,也像是爆豆一般地響了起來。
調轉了槍口,石川橫二從旱溝邊緣被捷克式輕機槍子彈打出來的豁口看去,不由得長長地喘了口粗氣——就在不遠處的道路旁,那些偽裝成同志社人物的菊社槍手已然與後來趕到的菊社夥計合併在一起,仗著手中的硬火傢什火力悍猛,幾乎是一線平推地朝著自己的方向掩殺過來。
而在離著自個兒更緊的地方,分乘兩輛汽車前來截殺梅先生的同志社人物卻是叫打了個猝不及防。繞路想要包抄石川橫二的兩名同志社人物先就叫德造花機關槍打成了篩子,而另外兩個抱著捷克式輕機槍的同志社人物也不得不回到了各自乘坐的汽車旁,依託著汽車作為掩體,端著捷克式輕機槍與菊社槍手對射起來。
仗著人多勢眾、火器兇悍,菊社中人幾乎是在瞬間便佔盡了上風。兩挺捷克式輕機槍與七八支德造花機關槍不斷篇兒的橫掃之下,同志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