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難道世界上所有的小青年們都有一些或深或淺的中二病?那可不太妙,在學校裡中二病會有同學朋友一唱一和,陪著一起發瘋,在家庭裡有父母在,沒有人會嗤笑搞怪的孩子,會不會捱打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有什麼大亂子。
男人覺得眼前的這個青年很可憐,在他的眼中,對方就像是喊出我不會就這樣倒下的奧特曼一樣,不管自己怎麼樣出於什麼境地,一定要將姿勢擺好,造型一定要凹的非常帥氣。但不幸的是,這些都阻止不了他胸前的能量燈不斷地閃爍。
剛才男人只不過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而現在他緩過來了,極具衝擊力的進攻方換成了他。男人拿出了背後揹著的折刀,靜靜的看著夜雨中忽隱忽現的青年人影。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在這個距離的戰鬥中槍支已經基本失去了意義,雙方都能清楚的捕捉到對方瞄準的軌跡,所以具有極高延遲效益的子彈已經很難擊中他們這種經過了基因工程強化的人,只有最原始的刀劍或者極為誇張的重型武器才是決定戰場勝負的關鍵。
“那你就去死吧。”帝王宣判了冥頑不靈的逆臣,賜下了刑律的絕罰。
面對著站在那裡不動的男人,阿列特抽刀向後,舞出一輪薄薄的彎月。組成刀刃的粒子在終點處重聚,月輪被四散的尾流一一填滿,就像是經歷了一輪月食。當月輪滿溢的那一刻,暴躁的粒子流像是脫韁的野馬,踏著令大地顫抖的步伐朝著男人衝擊而去。
男人緩步一退,似是要蓄力反擊,實際上他是不得不退。青年人影揮動月輪的那一剎那,他的汗毛全部倒豎,強勁的烈風穿透了密集的雨點,穿透了兩者之間的空間,直挺挺地捶擊在了他的臉上。他恍惚間望去,那爆射的粒子流無窮無盡,像是一隻殺氣沖天的重甲騎兵團,沒有喊叫,沒有言語,只是踏著不可阻擋的步伐朝他奔來。
“他們讚美自己,要升到眾星之上。”
“他們又說。”
“他們永不墜落。”
阿列特麻木地念著告詞,手中的月輪婉轉回旋,切掉了沿途的一切,他就像是率領眾神的惡魔,朝著那個渺小的黑衣人投出了莊嚴的宣判,既有天父般的威儀,又如同死亡般的寂靜。
追獵者們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槍口,目睹著這驚人地對決,他們多年形成地求生本能使得他們不由自主地做出了生理反應。但很快他們就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紛紛控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月輪來到了男人的面前,在到達的那一瞬間就將四周的空氣排開,隨後貪婪的吞噬著雨幕,所有的雨珠都在此刻滯空,一時間竟要形成一個粗糙的水龍捲。這詭異的景象真是讓人頭皮發麻,男人絲毫不會懷疑,現在他面前的這個月輪能在眨眼間將自己切成兩半。這時基地內的風向也在改變,由於導彈爆炸引起一些易燃物爆燃,所以基地的溫度開始上升,四周的冷氣開始向這裡狂湧,這一幅可怕的畫卷為那名揮刀的青年帶上了沉重的王冕。
“這還是人麼?”一名追獵者語氣中帶著一點顫抖。
四周的追獵者們並沒有人回答同伴的問題,眼前的景象就在他們臉上,無論他們怎麼認為,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追獵者們都是來源出身複雜的群體,他們下可來自於貧民窟,上可來自於勳爵貴族,而見多識廣的他們此刻也更堅信,原來宇宙中還有許多超出他們理解的東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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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最終的時刻做出了反擊,那是蓄謀已久的對策,他收縮身體,將雙腳死死地踩入地面,揮舞著折刀打向阿列特暴露出來的手腕,如果對方不停止前進的步伐,那麼這一擊就會把對手的手腕連根切下來。
能做到追獵者的“包工頭”級別,男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不同於其它新人肉雞,他博殺過不少正規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