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了,我叫環空,是新手行商。這不第一次來這裡,就是想問問他們在幹嘛。歉意地笑了笑,空幻指了指周圍的人們,又指了指臺上的那位與周圍的人爭辯的面紅耳赤的原人。
從最開始那句霸氣的‘商人本質’言之後,這人就一直在鼓吹著商人的本質以及商人的利益,可是卻沒有更多出彩的言,以至於和周圍的人們爭吵不休。
這讓空幻略顯失望的同時,心也有些瞭然。
如果他能說出更多的有用的話,並整理成冊,搞不好會成為商業領域的一個偉人也說不定,畢竟到現在為止,朋族才剛剛開始出現商業的雛形,沒有任何理論上的支援。
(是不是要研究一下商業問題呢?)
不過,這人今天提出的話,如果完全是他自己想的,恐怕單憑這一句話,只要能流傳下去,他就已經可以成為商人的一個重要人物了。
行商?新手?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空幻,這名原人看了看周圍,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笑著說道:我叫晨光,也是個行商。
(額,原來是同行。)
他們這是?並不怎麼擅長交流的空幻,不喜歡彎彎繞繞所以直入主題,在這名行商的眼就顯得有些急躁了,不過對此兩人似乎都不怎麼介意。
不過是沒事閒聊罷了,打了個哈哈,行商晨光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就在空幻思考著,這位行商是否是把自己這個同行當冤家,而有所隱瞞的時候,對方卻稍稍停頓了一下,就向空幻仔細解釋起來。
原來,這些商人在每日城市工作時間,就會到廣場閒聊的行為,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了,每天,他們都會聊一聊不同的話題,不過最初,他們都只是各自聊各自的東西罷了。
直到某天,兩名商人因為某個問題爭執起來,在相互僵持不下的情況下,顯得蛋疼的商人們頓時開始拉幫結派,支援起兩種以及之後更多的言論,產生了大面積的爭吵,不過有城市巡邏隊甚至戰隊的監督,他們也打不起來。
於是,大家都是明人,動口不動手,在爭吵無果之後,簡單的辯論方式就出現了。
(我倒忘了這東西,記下記下,以後回去推廣。)聽到這兒,空幻趕緊掏出本子記上【辯論】兩字。
而那名行商對於空幻的行為,也只是看了看,就笑著搖頭繼續說了下去,想來這被他認為是新手的一種筆記行為吧。
只要在朋族學校上過學的,誰沒有這種習慣呢?
在那一次大辯論之後,最開始分成數個小堆各自閒聊的廣場,慢慢變成集體辯論場所,產生了‘廣場辯論’這一白石城特殊場景。
至於其它城市,按晨光所說,似乎也開始學著進行這樣的休閒活動,只不過各有各的特色而已。
沒錯,在很多人,甚至這些辯論成員眼,這都只不過是大家打時間的休閒活動而已。
但也正因為如此,人們才可以自由自在地表自己的看法,而各地管理機構對此也沒有進行干涉。
辯論出現之後,城市裡閒暇時間最長的商人們,就成了這個‘廣場辯論’的主要成員,流動的行商則成了旁觀者。
最開始引起爭論的問題是什麼,人們已經記不清楚了,現如今,有時候一個話題可能辯論上十天半個月,而有時候一個話題只辯論了幾句就結束了。
但按晨光所說,到現在為止,似乎還沒有一個真正辯論成功的話題,因為,即便某個問題在某一天達成了共識,過一段時間,又會有人突然又想到什麼,這個問題就會被推翻。
因此,商人們總是有數不盡的問題來討論。
即便上班和休息時間,他們都習慣去思考那些‘廣場辯論’時的問題,這倒是讓白石城的商人們看起來思維更加靈活。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