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而已,並無玄機之理,更無神鬼之術。”
“是。”趙平川,“卜道的根本,說到底還是天機參悟,知曉的天機越多,那麼預測的自然就越準,就好像是一個小小的職務調遣,上位者永遠知道下位者的變化,只要格局夠高,那麼看到的世界就會足夠大,所以,你的格局在哪裡?你是不是西沙墓背後的推手!”
面對趙平川一針見血的提問,柳乘風只是笑容如春風。
柳乘風道,“我沒有格局,真正有格局的推手,從來不會讓人覺得他是推手。”
趙平川道,“請不要再當謎語人了,我們是同行,同行之間,謎語人有意思嗎?”
柳乘風閉上了眼,若有所思,“謎語人?”
“不,我們只是被推手恐嚇,不敢說出真話的可憐人。”
“你我這類人是最可憐的傢伙,我們知道了事情最殘酷的真相,但是我們只敢把這醜陋殘忍的真相藏在心底深處,助紂為虐。”
“可話又說回來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的可恨之處,與你的可恨之處,同根同源,那就是我們拼命的想往上爬,而總是會忘記對背後之人造成的傷害,你夢想成仙長生的時候,可曾想過對釣魚會製造的傷害?曾經大一統的釣魚會,被你一波獻王墓,搞得高手凋零,殘存高手入了白玉京,剩下的人手群龍無首,如此之下,強如豬倌也忍不住了,豬倌不會允許釣魚會毀在自己手裡,他只能冒險復活,而復活的代價就是被大睡佛寺抓走!”
柳乘風身上出現了澹澹的星光,透過黑色兜帽衫釋放出來的星光渲染了黑暗破敗的大雄寶殿。
趙平川看著柳乘風,“你意思是,豬倌被大睡佛寺,是因為我?”
柳乘風道,“不是嗎?”
趙平川道,“是我也好,不是我也罷,我只是想給釣魚會一個光明的前程。”
“是你自己的前程光明吧!”柳乘風毫不留情的打擊趙平川,“自私自利,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組織之上,你當不上會長,是有原因的!就算你當年法力足夠,明明你有能力召喚更多斬神,可最後來的戰神終究會比豬倌少一個的最重要的原因,斬神是長生者,長生者看的比你要遠得多。”
趙平川哈哈笑了起來,“好,我承認,是我自私,我自利!我害死了豬倌!可那又如何!第一任會長生死不明,第二代亂象叢生,或許都沒有第三代了!如果真的要追究,要從第一代會長查起來!你敢去查第一代會長嗎?”
柳乘風沉默了,站在那,閉著眼,周身的星光飛快的彌散,在趙平川和自己的周圍塑造起來了一座星空世界。
此時此刻,二人站在對面,就好像是站在了星空宇宙當中。
趙平川嘆了一聲,“嘮這些陳年爛穀子的事情,沒意思,說一說這次算卦吧,幫我再算一次,西沙墓的終極結果是什麼!”
“好!”
柳乘風抬手,周身的星斗閃爍,背後地方北斗七星,南斗七星,九耀星圖,紛紛釋放出來耀眼光輝,柳乘風站在那,恍如一名上古天師,手指所點地方,星空萬星閃爍,星河亙古長流……
柳乘風的面頰上彌散出澹澹的銀白色仙光,光暈匯聚於雙童,雙童直視擊穿了趙平川的身軀,趙平川身軀裡的肝臟被星辰所替代,星辰變動,天命終於出現。
轟隆!
雷聲響徹!
雷聲散後,星空不見,柳乘風亦不見。
清風拂面,趙平川睜眼,自己所在的寺廟已經夷為平地。
只有一個方圓百米的可怖的雷坑冒著濃煙!
洩露天機者,雷噼!
這是真的嗎?
那,這天機是什麼?
趙平川回頭,背後的土地上,數